為什麼,就是覺得開心,就是覺得心情好,就想抱著你。”
他皺眉,疑惑道:“以前我也不是沒有抱過你,怎麼突然就覺得怎麼也抱不夠了呢?”
他的話雖不是什麼情話,卻還是像裹了蜜一般甜,黏膩膩的黏在我的胸口,像是一顆棉花糖,又軟又甜,那種感覺,真是讓人渾身都洋溢著幸福的光環,怎麼笑都笑不夠。
我要的不多,真的不多,這樣就夠了……
我攀著他的肩膀,頭貼在他的胸膛上聽他的心跳,咚咚咚的,像是失了頻率,卻又鏗鏘有力。
走上樓梯,他低頭對我說:“先洗澡?”
我點頭。
被拘留了五天,好在天氣涼快,我沒有出什麼汗水,否則,五天不洗澡,還真是不知道身上的氣息會是個什麼味道。
我剛點頭,就又聽見他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一起洗?”
我還沉靜在蜜罐裡,被那些甜膩膩的味道迷的我五迷三道,反應也跟著慢了半拍,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我卻已經點頭。
等我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剛才說了什麼,忙窘迫的搖頭拒絕:“不要!”
他斯文的笑著,透著點壞:“現在說不要已經來不及了。”
“不要不要!”我甩著兩條墜著的腿一個勁兒的搖頭拒絕。
他卻並沒有如我所願,而是抱著我直接進了浴室。
他把我放在盥洗臺上,金絲眼鏡下那雙渾濁的眼睛難得的像是洗過的星辰一般嘹亮,讓我看的清楚明淨。
我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對上他的眼睛就再無法挪開,被勾了魂魄,再身不由己。
我的心咚咚的跳著,喉嚨乾澀,他明明就什麼都沒有做,我卻渾身發燙,血液已經在開始沸騰叫囂,伴隨著跳動的心臟,一起失了頻率。
猶猶豫豫著,我突然道:“蘇凡,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他低啞的應我:“可以。”
我嚥了口唾沫,心像是被攥著一般,有些緊繃:“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司言沒有死,你還會選擇我嗎?”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動物,總是喜歡將自己與男人心裡曾經走過的女人相提並論或者比較,我不知道我問這個的目的是什麼,總之,就是情不自禁的問了,像是真的在與司言比較,比較誰的分量更重一些。
其實我無非就是在意了蘇凡那天的那句話,所以還在較著勁兒。
蘇凡果然沉默了,我眼底的明亮微微黯淡了些許。
過了一會兒,他這才緩緩道:“童悅,我並不想騙你,所以我只能告訴你,如果司言在,我也不知道我會是什麼樣的選擇,我想我或許會選擇她吧,不是因為她在我心底分量更重一些,而是我對她有責任。”
他的答案雖不是最好的,卻還是讓我放鬆了心情,他說,他對司言有責任,而不是他對她捨不得或者在乎。
我微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見我這般淡笑,他凝著的眉宇也舒展了些許,掀著唇線,低頭覆上我的唇瓣。
火熱的吻從唇瓣上開始蔓延,他抱著我,結實的身體與我密不可分的貼在一起。
我們緊緊相擁,毫無保留的將自己交付給對方,纏綿糾纏,耳鬢廝磨。
半夜的時候,我們被吵鬧的手機鈴聲叫醒,然後迷迷糊糊的醒來。
263:童悅:你姐姐她又自殺了
“電話。”我又抵了抵蘇凡,讓他起來。
在吵人的電話聲中,他終於不得不起身去拿起手機躺在床上接。
我不知道那邊的人說了些什麼,只覺得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蹭’地從床上坐起來。
我轉身去看他,只在黑夜裡看見一個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