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屈服。”

凱瑟琳從來都不是什麼花瓶地角色，甚至，若不是因為那場意外，現在整個聖龍家族都會在她的掌控中！

那種敏銳的判斷力甚至足以讓任何人汗顏，縱然是方語在很多時候，也未必比的上！

“你瞭解戈登麼？”羅素不答反問道。

“你想說什麼？”略有些意外的看了羅素一眼，凱瑟琳緩緩問道。

“有的時候，我真地覺得我看不清他……在那次之前，他給我的印象都是很弱地，只是仗著家族中的勢力為非作歹，充其量也就是個紈絝子弟而已。”眼中閃過了一絲回憶地神色，羅素繼續說道，“但是，那一次，他卻徹底顛覆了我的觀念。”

這次不止是凱瑟琳了，甚至，就連方語也不禁有些意外了。

在方語地印象中，那個戈登也不過就是白痴一樣的傢伙而已，與羅素現在說的情況截然不同。

“方是暗殺組織的人，你知道麼？”羅素突然說道，這個訊息更是直接讓凱瑟琳與方語同時楞住了，這樣的訊息實在是太過意外了。

凱瑟琳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你是說，這是戈登告訴你的？”

默然點了點頭，羅素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是的，他告訴我，方是暗殺組織的人，甚至，拿出了屬於方的資料，就這麼坐在我面前，將這些扔給我，然後平靜的告訴我！要麼，我配合他，要麼……不止是我死，他還會親自出手對付方，甚至是揭穿方的身份……”

“這怎麼可能？”凱瑟琳頓時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突然想起了什麼，凱瑟琳再

說道，“等一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他直接出手殺掉方不就行了？”

“我不知道……”搖了搖頭，羅素也有些費解的說道，“這也是我一直沒能弄清楚的事情……當初，他只說，有些事情，不方便讓別人知道而已。”

“……”

一時間，無論是凱瑟琳還是方語都產生了一種荒謬絕倫的感覺，甚至懷疑是不是羅素為了給自己開脫，隨口編撰出來的藉口了。

若是戈登真的有這種算計與手段，整個事情的展都會隨之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又怎麼會弄出這麼多白痴的事情，甚至在最後直接把自己的性命都送掉了。

“這麼說的話，你在之後的設局誘殺中，刻意為方留了破綻？”深吸了一口，凱瑟琳暫時放棄了關於戈登問題的思考，緩緩開口問道。

默然點了點頭，羅素卻也並沒有再解釋什麼，然而，這些對於方語來說，卻已經足夠了！

這一番對話，已經徹底將方語心中的疑惑解開了。

當初，對於羅素的反應，自己全部都想到了岔路上，那些反常的舉動根本都已經讓自己確定了，羅素參與誘殺自己的事實，反而忽視了，羅素為什麼會露出這麼多的破綻來。

當初在帝都的相處中，自己就已經很清楚，羅素不過是用表面的好色，浮躁來掩飾自己，本質上，根本就不是一個急色的傢伙，之後在那小鎮上的一舉一動卻都反常之極！若是羅素真的設局誘殺自己，又怎麼可能露出這麼多的破綻出來？

一時間，方語的心中頓時一陣自責，一直以為自己很冷靜，卻依然不過是自以為是而已，真是遇到了這種問題，依然會被慣性思維影響，導致自己做出錯誤的判斷。

不過，那麼，戈登的事情又怎麼解釋？

一瞬間，方語的腦中頓時閃過了一個震撼之極的念頭……很瘋狂，也很荒謬，但是，偏偏，方語卻隱約感覺到，這反而才是最接近事實本質的。

“……等等，羅素，你說……當初戈登去找你，你確定他一定是戈登麼？”凱瑟琳突然再次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