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在重建防線方面的速度比不上雨隱村。無論他們多麼迅速地組織兵力進攻,都無濟於事。當雨隱村意識到草之國已經無力迴天時,他們果斷放棄了那裡的戰鬥,撤回到自己的國家,加強防禦。
儘管長門在如何應對入侵威脅的命令方面相當模糊,但在半藏統治下生存下來的忍者們依然清楚地知道該如何行動,阻止敵人靠近城門。
這種防禦策略非常有效,從未被攻破過,即使在二十多年後,依然保持著它的有效性。除此之外,長門還明智地將“雨虎自在之術”傳授給了幾十名高階忍者,這大大增強了雨隱村的整體軍事實力。
長門正在為即將到來的防禦戰做著身心上的準備。他將最大限度地發揮自己的能力,將六道的使用分配到最需要的地方,並實時接收戰鬥報告。
“我的一生都在為這一刻做準備。”他自言自語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完成了內心的冥想。
此刻,他需要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最終目標。
“他們以為自己可以踏入一個從未被征服的村莊,一個從未有人攻破的國家……真是傲慢!”
暴風雨前的寧靜,這就是現在的狀態。而他,將掀起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風雨。
在木葉目前的力量中,只有一位火影級別的忍者能夠毫無疑問地來到這裡,試圖在戰場上與他的六道正面交鋒。
他們需要一個人來對付他,而他們目前擁有的唯一一個人選,已經被他打敗了。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衣,頭戴瓷質面具的身影從房間左側的陽臺下方爬了上來,隱藏在屋簷的陰影下,避開了外面的雨水。
不用說,長門也知道來者是誰。鳴人摘下面具,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即使擁有寫輪眼,他也必須這麼做,他要百分百確定眼前的人就是本體。
一頭亂蓬蓬的紅髮,蒼白得如同死人一般的面板,瘦骨嶙峋的身體,背上插滿了比無線電中繼站還要多的怪異黑棒,被禁錮在一個只能依靠查克拉驅動的輪椅上。
該死,這也太悲慘了。是什麼樣的人,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在從自來也那裡得知了關於他第一個學生的一切之後,目睹眼前的景象,鳴人心中只有深深的悲哀。
但與此同時,鳴人也毫不猶豫地承認,這個人是一個天才。儘管他憎恨佩恩,憎恨長門, 但鳴人仍然對他從這種狀態中取得的成就感到敬佩。他幾乎讓整個忍界都臣服在他的腳下。
當初自來也告訴他這個術的真相時,他就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忍術的強大,但如今親眼見證之後,他才明白,佩恩六道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偉大的障眼法。
這就好比團藏為了掩蓋他移植的寫輪眼,而假裝殘疾了幾十年;這就好比宇智波鼬為了隱藏自己身為木葉間諜的身份,而一直潛伏在曉組織。毫無疑問,他的心中沒有任何懷疑。
之前的兩件事他無法評價,但這件事……
……這件事將會被記錄在教科書上,用來告誡每一個忍者學生,當他們被告知要深入瞭解事物時,究竟意味著什麼。
誰能想到,如今忍界聞之色變的最恐怖的恐怖分子,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瘦骨嶙峋,彷彿隨時都會倒下的男人?
鳴人站在長門面前,心中充滿了震撼:
“就是這個人,幾乎摧毀了整個世界。”
這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讓人難以置信。
長門緩緩睜開雙眼,似乎對鳴人的出現毫不意外。
他先是感到驚訝,然後質疑鳴人是如何找到這裡的:
“在殺了彌彥之後,我本不該對此感到驚訝才對。在我漫長的忍者生涯中,有無數的刺客試圖暗殺我,但從未有人像你這樣接近成功。”
為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