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加強和蕭永這邊的接觸,進一步“合作”應該也很順理成章。而之後,蕭永退回到攝影工作室,而不是主持整個集團的經營,在他看來,更是某種心緒不寧,比較沮喪的表示。他對進一步合作,也就更看好了。在他眼裡,在當下,蕭永甚至比青石基金的力量更好用。青石基金正在搞那個大會,大頭目的集體集會已經結束了,但各個組織留下來的二把手、三把手談各種具體地合作,或者是解決互相之間地紛爭卻同樣需要青石基金展示自己的力量和調節能力。這個工作讓青石基金在一個多月裡完全喪失了做其他事情地能力,而接觸其他組織?盛緒年覺得那樣太冒險了,任何一個方面,對一個人一個組織的信任都不是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能夠形成的。還不如和蕭永這邊互相利用來得方便,而且,省錢又省時間。
盛緒年沒有想到的是,就透過這麼一次接觸,光湧那邊以楚弘為首的應對團隊透過各種查探方式,獲得的情報就已經遠比盛緒年自己想像的多得多。他們一邊研究孫興國和他手裡的各種專利權,一邊研究太田機械這幾年的詳細的發展史,還將現在太田機械在進行中的各種研究盡收眼底,已經大致猜測出了盛緒年想透過太田機械幹什麼。還不止於此,透過追蹤太田機械的這個盛緒年所謂的老同學老朋友,楚弘大大開闊了視野,察覺到了盛緒年的小心謹慎,對人缺乏基本的信任,能夠跟著他乾的肯定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肯定都在過去有一定交集。楚弘索性鋪開了查探起盛緒年的人際網路來了。透過這種方式,或許無法很快將盛緒年所有的底牌摸出來,而查探的時候還要尤其小心,免得讓盛緒年得知,但是,透過這樣的笨辦法來查探,至少能更深地瞭解盛緒年的性格。無論是楚弘還是蕭永,都喜歡先了解對手再說。
而這種排查,加上對盛緒年日常行為的追蹤和觀察,還真的讓楚弘發現了幾個非常奇怪的聯絡人。他們恍然發現,在一次盛緒年只帶著最貼身最信任的那個保鏢去見地一個人。盛緒年的同學裡,居然有一個幾次險些被逮住地經濟詐騙犯,還有一些其他人的身份,可能更匪夷所思。一個大家族的主事者,就算要操心自己獨享的那份產業,未免聯絡方式也太寬了。他們就這樣,觸及了在黑暗中編結著的盛緒年的網。
而蕭永在工作室裡忽然發力。光湧集團對外部分披露的那個平臺,更是讓盛緒年一驚。而盛緒年地朋友,也是盛緒年最信賴的軍師型人物,那個經濟詐騙犯,對這個平臺的評價甚至更高。
這個詐騙犯原來惹出的亂子可不小,名叫項原的他,可不是光憑口頭了得,他可是學經濟、金融出身的,能力卓著,要不是忽然遇上經濟危機。房產市場和股市的動盪太過劇烈,說不定壓根不會有人發現他貪汙挪用了將近三億的資金。如果股市房市照著出事前的樣子再多運轉一個多月,很有可能他就能夠全身而退。他絕對是詐騙犯裡的佼佼者。經濟、金融、投資方面地知識和經驗,比起那些投資公司裡的操盤手都不遑多讓。
“阿年,你畢竟不在這個領域,不熟悉這種情況很正常。一個網站要能夠掙錢,充其量也就那些渠道:盈利模式、廣告……還有就是風投之後的資本運作。但風投,可是要很硬性地指標。才會考慮這種問題的。但是,現在看他們的這個網站的想法,概念非常清晰,目標受眾也很明確。而這種將產業鏈前端一直到後端全部整合起來,變成一個巨大的平臺,要有經驗有知識,還得有足夠的人脈和威望,蕭永他都有了。如果我是他,單純就這個網站來說。我覺得。用上兩三個月把架子搭起來發展,一年之後。我應該可以拿到至少2到3千萬地風投。而如果發展順利,這個平臺已經開始贏利,那就不止了。而且,這可是對整個行業有了一種非常獨特的影響力,這可不是說有多大的公司,有多少錢就能夠做到的。”項原佩服地說:“這種想法真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