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真是個母夜叉、胭脂虎,太野蠻了!看來相公今天真的要好好調教你一番,讓你知道什麼叫賢妻良母。”軒轅堯旭拿過桌上的酒壺,倒進一包紅色的藥粉搖了搖,然後抬起冷宸月的下鄂掰開他的嘴,把酒倒進去。
“畜牲,別碰我!走開……你給我喝什麼……”冷宸月轉開頭死活不喝,讓酒液灑在了床上。
“沒辦法了,竟然上面的小嘴不肯喝,只有喂下面的小嘴了!”軒轅堯旭無所謂的笑了笑,走到後面脫光他的褲子,拉開他的腿抬起來,把細長的壺嘴插進了粉紅色的幽菊。
“混蛋,不要!快出去……啊──”冷宸月扭動屁股,不讓壺嘴進去,軒轅堯旭微微皺眉,抓住冷宸月的玉莖用力一掐,冷宸月立刻痛得慘叫。
軒轅堯旭趁機把酒倒了進去,因為天熱酒裡放了冰塊,冒著寒氣的冰冷液體流進火熱的腸壁,冷得冷宸月直打哆嗦。軒轅堯旭倒了快半瓶酒,才抽出壺嘴,怕酒液流出來,他抬起旁邊的水果盤,挑了兩顆又大又紅的草莓塞進花穴,卡在穴口上,堵住酒液。
冷宸月想反抗,可是他功力全失,雙手被縛,只能用嘴咒罵軒轅堯旭:“人渣、敗類,狗屎,我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娘子,嫁夫隨夫,如果我是狗屎,你不也成了狗屢了!”軒轅堯旭訕笑道,放下他的腿,走回前面,粗魯地撕爛他身上漂亮華麗的紅色嫁衣,把手中剩下的半瓶酒倒在了他身上,加了藥粉而變成紅色的酒液順著雪白漂亮的胸膛滑過光滑結實的腹部,滴在了粉紅色的玉莖上。
“娘子,你知道我剛才倒在酒裡的是什麼嗎?那是‘逍遙散’,聽說再貞潔的女人只要沾到一點都會變得比妓女還淫蕩,你的小嘴吃了這麼多,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軒轅堯旭早在多日以前就已經在策劃這一晚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夜他一定要一雪前恥,狠狠調教月兒,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咬他的命根子,讓他差一點成太監。
“嗯……啊嗯……軒轅堯旭;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要讓你知道如何做一個讓人喜愛的好娘子!”
“嗯啊……啊啊……”春藥很快就發作了,冷宸月開始覺得全身就像有火在燒一樣,沾到春酒的每一個地方都又熱又癢。尤其是灌滿酒液的花穴,簡單直就像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裡面爬一樣,快癢死他了,剛才還軟綿綿的玉莖也硬得快炸了。
“看來春藥開始發揮效果了!娘子,你是不是很難受!”望著雙手被高高吊在床頂,身上披著破爛的嫁衣,雪白的軀體上佈滿汗珠的新娘子,軒轅堯旭不禁口乾舌燥,下面硬了起來。
泠宸月難受得不停扭動,可憐地呻吟著,整個人癢得快瘋了,他好想伸手去抓,可是可惡的軒轅堯旭把他的手綁得緊緊的,他只能用大腳磨擦花穴口,但卻越弄越癢。
“娘子,想不想讓我幫你?”軒轅堯旭笑眯眯地在一旁欣賞他慾火焚身的淫蕩模樣。
“啊……啊啊……滾……唔啊……”冷宸月抬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就算再難受,他也不會求這個畜牲的。
“不要就算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逍遙散’不是一般的春藥,它的藥效非常久,會連續發作十五日。”軒轅堯旭笑得很溫柔,說出來的話卻恐怖無比。
聞言,冷宸月差點暈倒。十五日?他原本以為熬過這一會兒就好了,現在可怎麼辦?抬頭看著罪魁禍首,冷宸月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軒轅堯旭低下頭,抓住冷宸月沾到春酒正騷癢無比的乳頭,用力地揉搓起來。乳頭是冷宸月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冷宸月立刻舒服的嬌吟起來。
軒轅堯旭冷笑,捏得更用力,讓嬌豔的兩顆玉石榴比原來足足大了兩倍。冷宸月又痛又爽,誘人的呻吟聲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