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題的聲線一如既往平穩,一種學霸獨有的安全感:
「以後這種類似的情況直接套用這個已經推導完成的公式就可以了,別的不用管。」
逆徒陸廷:「為什麼,為什麼不用管?我要管。」
嚴墨好言相勸:「這個公式就是適用於這裡的!課上都說了直接套不用管。」
陸廷:「我要管。」
陸廷:「為什麼啊嚴墨?這裡到底是為什麼?」
嚴墨生氣。
「你先直接套。能做出來這個結果再說。」
說著,嚴墨新翻開一張草稿紙,不得不承認被陸廷激起了勝負欲,開始演算陸廷說的那個為什麼能直接套的公式。
陸廷寫完題,坐在那研究了嚴墨戴眼鏡的側臉。
是那種第一眼就知道理科強得要命的半框眼鏡。
纖細有致的黑色邊框,獨屬於金屬線條的精密冷感,鏡片反出白冷的光,架在那張透白清冷的臉上。
嚴墨的臉其實很好看。
第一眼看上去白皙淡漠,沒什麼氣色的一張臉。筆直高挺的鼻樑,目如點漆,鏡片之後低垂著的一雙眼睫。
嚴墨:「陸廷。」
「啊?啊???」陸廷沒撐住臉,差點磕上桌子。
嚴墨:「我很喜歡你,這個思路。」
「下次說話不要大喘氣,嚴墨。 」
靠。
嚇死他了。剛才。陸廷默默別過臉,掩蓋剛才自己盯著人家的臉看這一事實。
嚴墨接著道:「總之挺有意思的。之前沒想到還有這種證明方法,我想把它抄進我的錯題本里。」
陸廷:「是嗎?有這麼厲害嗎?哈哈,真的假的,沒有啦,其實這就是我平時很普通的水平而已,就很一般的,我平時做題的速度還要比這更快一點哈哈。別誇我了。」 做了一個空氣投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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