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獰笑著說話,但天曉得我心裡連表面上十分之一的慾望度都不到,還沒有從與阿雪的連場交媾中回覆,又結結實實幹了李華梅,現在要我再猥褻白牡丹,那感覺就像連喝了十瓶醬油的膩,都快要反胃了。
然而,白牡丹確實是一個很美的尤物,看她半露酥胸、嫵媚多姿地坐在床上,我有著自然的反應,再想到像這樣的機會可能不多,搞不好就是最後幾次了,我終究是沒有把說出的話收回去。
在我維持沉默的時候,白牡丹聽懂了我的話,採取了動作,她一下子鑽進被窩,接著一件一件的丟擲身上衣著,睡袍、胸圍、黑色蕾絲三角褲,全都扔到地上,從被褥底下露出赤裸雙肩,媚眼如絲地瞧向我。
“你不是要做嗎?怎麼不過來?我……我想了……”
和白牡丹做了那麼多次,這還是她首次主動,不用我霸王硬上弓,這等綺麗風情誠然迷人,看著白牡丹那淫蕩入骨的騷浪樣,我原已萎靡不振、痠軟不堪的肉莖,忽似小草見著陽光,欣欣向榮,又充滿了活力的蠢蠢欲動了。
法雷爾一族家訓: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當下我解拉脫衣除褲一氣呵成,二十秒內脫了個精光,赤條條地鑽入被窩。
白牡丹嬌媚地一笑,縮身往被窩裡鑽,一隻柔嫩的小手已握著肉莖,引弄揉捏套送,另一隻小手亦在我胸前、腰肩、股際,輕緩遊移。
“丈母孃,妳今天倒是很有魅力,不把兩個女兒叫來觀摩,太可惜了。”
今晚的事,不關她們,只是你我之間。”
“嗯,妳……”
在我還沒回過神的當兒,另一股銷魂的溫熱已全然的包裹住肉莖,柔唇滑過莖柱的悸動,靈舌輕挑馬眼的酥麻。
我只能分腿仰躺在床,兩手隔著棉被,按著白牡丹上下起伏的腦袋用力。
“唉呀!舒服啊,丈母孃……快點……用力!”
肉菇頂著喉頭……那份舒爽,也就別提了…
當肉莖的硬度到達頂點,白牡丹翻身而起,一手仍撫著肉囊雙丸,指按莖根,她豔笑著跨身而上,握著腫脹難耐的肉莖,仔細對準了淫光閃耀欲滴的小肉縫兒。
“噗吱”一聲的坐下來,水花四濺,當下只覺得一陣溫溼。
白牡丹在上面,肩頭披著被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媚眼裡閃爍著盡是淫情…她雙手用力撐著我的胸膛,雙膝用力夾著我的髖骨,扭腰擺臀,忽急忽緩,忽重忽輕,忽深忽淺,忽眉頭緊鎖浪聲高唱,忽秀眉輕舒曼聲低吟。
上揉下磨,左旋右蕩,白牡丹好像忘了我的存在,全心全力追求自己銷魂的剎那。
沒幾分鐘,白牡丹披頭散髮地瘋狂騰跳起伏,兩膝夾得更用力,陰埠用力的往前死命地抵向莖根,磨得我隱隱作痛,裡面一陣不斷的收縮夾纏,一股溫暖溼熱潮湧而出,再浸潤了我們的結合處,也滴溼了股下無辜床褥。
白牡丹伏身趴在我胸前無聲低喘,看著她額頭上盈出的細微汗珠,我惡從膽邊生,雙手從她雙膝下伸出,按捏著她兩瓣肥美臀兒,手用力往下按,肉莖用力往上挺,腰肢用力,意凝淫根,屁股如打樁機般的往上亂挺。
一二十下後,她吟聲又起;三五十下後,她放懷高歌;百十來下後,我一手用力按著她的美臀兒,一手搶先握住她藏在背後的右手,在她還沒動作之前,猛地一下挺身,把她整個人翻掀過來,躺平在床上,右手連同掌中的鐵器被我死死地壓住,下身如搗樁般連續一陣猛力抽插,把下身的淫浪女體搞得高潮迭起。
在耳畔仙樂般的甜美哼聲中,我滿是感慨地說出那句不想說的話。
“在床上動刀子,很煞風景耶……丈母孃,或者該叫妳黑巫天女,怎樣都好,該是把一切揭曉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