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錄個口供。”
在她的身後,一高一矮兩個阿sir走了進來。他們也知道屋子裡的人身份都不簡單,態度相當的和藹,矮個阿sir出聲說道:“不好意思,打擾病人休息了。按規矩需要當事人一份口供,也實在沒有辦法。”
“沒關係的。”付寶榮笑著說道。“只是病人現在昏迷不醒,恐怕沒辦法做口供。”
“沒辦法做口供嗎?”兩個阿sir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吳振宇,說道:“那小子下手真狠,傷的還真夠嚴重的。不過沒關係,你們先儘量救治病人。打人的人已經被我們抓住了。等到病人的病情好一些能夠錄口供,那個時候我們再過來。而且,等到所有的檢測報告出來了,我們也有證據把他送上法庭,判他們的罪。”
“那多謝你們了。”付寶榮說道,“不知道我公司的藝人怎麼與人發生衝突的?”
高個阿sir翻開手裡的資料夾看了看,說道:“犯罪嫌疑人叫做高正翔,外號叫獨狼,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他?他說他和吳振宇先生在酒吧喝酒的時候發生了一些爭執,對方對他辱罵攻擊,他沒有忍住就動手打人他已經承認了所有的罪,還說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社團的人?”付寶榮臉色變的很難看,最不願意的事還是發生了。
步步為局,滴水不漏,連替罪羊都找好了,想抓把柄很難呀。
“他把人打成這樣,光認罪就成了?”林柃東文人氣很重地說道。
“當然不行。”矮個阿sir笑著說道。“所以我們過來給吳振宇先生錄口供。有了他的口供,再加上桃花夢緣酒吧工作人員的證詞法院就可以做出公正的判決了。”
有一件事情這兩個阿sir都沒有講出來,因為他們不想激怒患者的情緒。
那就是,因為獨狼高正翔在傷人事件後的各種所作所為以及自首情節,即便判決,也不會多麼的嚴重。
當然,假如吳振宇傷的不是太嚴重的話。如果吳振宇殘了或者死了,那就另當別論了。
“好的。我知道了。”付寶榮面無表情的點頭。
等到兩個阿sir告辭離開,付寶榮的臉色才變得陰沉起來,說道:“真是欺人太甚,那幫混蛋倒挺會做表面功夫把人打了找了一個替罪羊?難道這樣就想把事情擺平嗎?”
“那我們怎麼辦?道上那群人不會給我們面子的?難道就任由吳振宇被人揍嗎?”林柃東看著再次處於昏迷狀態的吳振宇,感同身受地說道。
付寶榮是這群藝人們的頭頭,他要比所有人都要理智冷靜,他要保證這駕馬車不會被他們趕到陰溝水渠裡或者撞在堅硬的石牆上。
可是,現在這一刻還真是讓他為難了,對付白道受規矩的人遊刃有餘,可對付這幫天生不受規矩混江湖的人,顯然不適用。
她知道,要是讓李毅華插手這件事情,恐怕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但是,如果不讓李毅華回港,誰又能保證壓得住那幫面狠心毒的社團大佬給自己面子,開什麼玩笑,恐怕自己去連見著人都見不著。
讓公司律師出面,必然會完全依照法律進行,對那個打人的蔡正翔的懲罰也不可能嚴重到什麼地方去。
非但起不了安慰的作用,反而會讓社團的人更加變本加厲,那這個圈子就岌岌可危了。
不甘心啊!
“要不讓毅少從臺灣回來?”付寶榮說道。
於是,林柃東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李毅華接到付寶榮的電話時,他正在給趙雅之講戲。
付寶榮在電話裡講的很少,但是李毅華卻聽出來很多東西。
桃花夢緣?
吳生?
還是那個蔡什麼?
按道理講,李毅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