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第二個事呢?一塊說完,趁我現在心臟還健康,”。盧鎮義現在每聽楚東恆說的一件事,必須配備強大的心理素質才行。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春節快到了嗎!就是值班的事,縣府那邊我讓運遠同志安排,縣委這邊有做安排了沒!”。
盧鎮義聽了楚東恆一說,放心不少,至少事件程度很小,對心臟沒啥影響!
“你是不是,值班時間上有不便之處?”。盧鎮義波動的心情終於緩了下來。
“哦!是這樣,初一那天,我在白木可能是值不了班的,我是擔心縣委這邊安排我年初一值,一旦定下來,要改變,就顯得對其他的同志不公平了!縣政府這邊,我也讓運遠同志把我的值班放在年初七。”。楚東恆就是怕縣委這邊安排初一到初六這六天,其中一天,所以才這麼跟盧鎮義聊聊這事!
“哦!這個倒可以按你的意思來,”。盧鎮義說遠後,話鋒一轉,“是怕你那家裡的美嬌妻怨你吧!”。盧鎮義逗著楚東恆。
“不全是,主要是省委那邊我可能初一值班,現在秘一處是林姐替我在哪坐著,她一個己婚女人,不能讓她初一值班吧!”。楚東恆一副認真的態度。
“咔咔。。。”盧鎮義喉嚨裡的茶水真的卡了,眼淚都冒了出來。”你還真的是兼職?”。他剛才還以為楚東恆是開玩笑呢!春節在省委值班,不是用來嚇唬他的話,搞不好,楚東恆和主業務還在省委。
“盯著我幹嗎?你不也是兼職嗎?”。楚東恆看著盧鎮義瞪著的雙眼,鄙視的說話。
“東恆同志,你以後說事,能挑主要的先說嗎?”。盧鎮義說什麼以後,在辦公室得備點心臟藥才行,不然,給這麼小王八蛋,弄得心臟休克也說不準。
盧鎮義後之極,逗他這嗎呢!,剛才被嚇一回,真孃的,自個真不長記性!
楚東恆離開後,這人事調整,有如秋風掃落葉之勢,他有點乞不準,他畢竟是縣委書記,很穩定是他第一要務。
官場的不穩定、社會上不穩定,他都是第一責任人,想想著楚東恆的年後人事調整,他心裡首發毛。
好不容易上個副廳啊!市委書記岑水月對於楚東恆的事“有言在先”,可是,不怕那個萬,就怕那個那個一!想了一天,還是得給市委岑書心打個電話,壓壓一下心情吧!
“岑書記,早上好!”,盧鎮義可沒楚東恆那麼活脫,他和岑水月關係不錯,但說話還是小心翼翼。
“鎮義,怎麼啊!一大清給我打電話!”。岑水月現在最不想接到的是白木方面來電話,每時每刻都得有心理準備。
“是這樣子,昨天東恆同志,跟我聊年後人事調整的事!”。盧鎮義一下子沒敢把整 個事情說完,看看岑水月的反應先。
“那猴崽子又想幹嗎?”。岑水月又出口喊出猴崽子。每當一喊出猴崽子,那就是出現可能的意外之事。
“靠,還說讓我看看楚東恆折騰就好,自個反應這麼大”。盧鎮義心裡吐槽自己的上級市委書記岑水有時,岑水的話又響起來。
“東恆,想怎麼對白木人事調整,調整到什麼程度!”。岑水月的聲音又平靜了下來。
“是這樣,東恆同志,準備年後,調整的單位及幹部有,教育局長、白木中學校長、開發區主任、機械廠廠長、紡織廠廠長。。。“。岑水月的反應和盧鎮義是一樣的;這不,盧鎮義還沒說完,話就被岑水月打斷。
“停停。。。,哪跟哪,飯店點菜呢!把白木縣當成自家的後花園,隨意折騰呀!”。岑水月一下子,氣不打一處來。又努力讓她自己平靜下來。
“岑書記啊!我當時也這是這麼反應的,東恆同志,聽他的工作彙報,還真不能一邊喝茶一邊聽;不然,不巧碰上他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