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你倆好好的說翻臉就翻臉了?”
“這話我以前也想問他。”謝白冷冷淡淡地道,“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
他身體微微前傾,烏黑的看似毫無波瀾的眸子盯著婁銜月,道:“婁姨,今天來是想請你卜算一下,有沒有什麼人在背後動手腳。”
“這麼好看的臉別湊這麼近。”婁銜月敲了敲桃木桌:“你婁姨我可是沒有底線的,扛不住美色,有話坐直了說。”
謝白:“……”
“怎麼叫背後動手腳?你最近有感到哪裡不對勁麼?”婁銜月問道。
謝白簡單說了自己最近的狀態,而後坐直了身體,清瘦修長的手指鬆鬆交握著擱在桌面上,靜靜地等婁銜月開口。
婁銜月聽完,略微沉默了一陣,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後“嘶——”地吸了口氣道:“不對啊……這種情況怎麼會出現在你身上?”
“怎麼?”謝白見她神色有異,眉頭一蹙,問道:“為什麼不能出現在我身上?”
他之所以管婁銜月叫姨,就是因為她年紀比他大太多了,閱歷自然也勝過他,有些東西他不清楚,但是婁銜月卻可能知道。而看她現在這模樣,顯然是知道謝白這種狀況是怎麼回事的。
“這話怎麼說呢……”婁銜月抬頭看他,有些遲疑地開了口:“這種狀況,我只在一些惡鬼厲妖身上見過,一般……一般是有人來收他們的時候,或者有誰隔空作法佈陣來慢慢消耗他們的時候,他們會有這種症況。我親眼見過兩次,其中一次就是當時跟在我身邊近十年的夥計,我知道得不能更清楚了。這種情況不可能出現在正常的妖靈身上的,惡性越大的反應才越明顯。”
“你確定沒弄錯?”婁銜月說到最後,忍不住問了一句。
謝白聽了先是一愣,而後輕笑了一聲,道:“那就確實不會錯了。”
婁銜月被他那笑弄得寒毛都豎起來了:“…………………………”
八哥“啊——”地叫道:“救命——”
這邊正僵著,結果就聽“喀拉”幾聲硬物崩裂的聲響,整棟銜月酒樓突然抖動了兩下,接著他們雙腳踏著的地面便轟然崩塌,猛地陷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