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豬!全都是因為他咬了她,她不甘示弱的回以顏色,一來一往的,他們就雙雙……
她還記得他好象詢問過她的意願,而當時意亂情迷的她什麼也沒有說,逕自吻上了他飽滿的唇,應允了事情發生。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些鮮明的快樂顫抖衝擊著她的震撼。
喔,天啊!古意映,看你幹了什麼好事!好糗喔,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魯覺民又把頭靠在她肩上了,低啞的嗓音說:“以後睡覺把手機關上。”雙手環抱著她。
她一陣心慌,“魯覺民,你清醒一點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們昨天做了什麼?”
他當然知道,他擁抱了敵人,體驗了一場叫人屏息的美麗,他想,他會喜歡上與敵人共舞的滋味,真的。
“嗯,當然知道,上床做……”
在他說出那關鍵性字眼之前,她連忙打斷,“好了,當我沒問。”感覺自己耳根子像著火似的發燙,只要他說出那個字眼,她就會引來爆炸屍骨無存,古意映屈著身子把臉埋進自己懷裡。
他怎麼能說得如此坦率,是不是男人都這樣……永遠不懂女人內心的細微情緒,她原本可以毫無禁忌的面對和他的爭執對罵、頤指氣使,可這一刻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撒嬌?太矯柔造作了;像平常一樣無視於他的存在,怎麼可能?他和她可是……唉,羞的ㄌㄟ,怎麼辦呢!
這女人到底在幹什麼?
望著她的背影許久,忍無可忍,忽地,魯覺民扳過她的身子嚴肅的盯著她,“看著我。”命令的口吻。
古大忌映始終低垂著頭,“做什麼啦?”她很糗欸,糗爆了,叫她怎麼面對他?
魯覺民一把扣住她的下顎,強迫性的往上固定,逼得她非得面對他的目光不可,凝聲問:“你不會是反悔了吧?”
“我……”反悔?不,她也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這樣的情況,親密關係的第一個早晨,她比較在意這個。
遲遲得不到一個滿意的回答,魯覺民瞬間拉下臉,一臉的陰沉,死命的盯著眼前這個女人,怒火在醞釀。
他在心裡發誓,如果這女人膽敢說一句後悔,他一定會當場扭斷她的脖子,真的!他說到做到。
生平第一次,他感到如此憤怒。
魯覺民霍然起身下床,不想再看她一眼。
“你要去哪裡?”
“回威尼斯。”
他要回威尼斯,那她當然也要回去,四月一日就要到了。
裹著被子,古意映跟著跳下床。
她可不想被甩在這裡。
“我們不去 Badia di Morrona了嗎?那個代理權……”
“去他的狗屁代理權,要去你自己去——”他對她咆哮。
她怔然的望著盛怒的魯覺民,啞然無語。
驀然,他抓過她,狠狠的吻上了她。
唔,怎麼了?幹麼突然兇她?哎呀,太激烈了啦!會不能呼吸欸……
第十章
怎麼了,這傢伙在告別芙蕾德麗克的時候還笑容可掬呢,可是接下來漫長的路途,他就一直繃著一張臉活像晚娘。
“要不要換我開車?”途中,她曾討好的問。
“不用。”他一口回拒。
古意映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他了,無辜的睞了他許久,後來自己也火了,就當他臭蚌殼的習性又來了。臉一別,她學起他的無言。
回到威尼斯,從聖馬可廣場開始,只能信步走回香多涅,原本期待看見“世紀的眼淚”,可是看見魯覺民陰沉的臉色,害她的心情也跟著黑暗了起來。
“魯覺民,你……”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