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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個青年說道。看到這一群人楊帆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一群人領頭的也算是楊帆的熟人。昨日楊帆進入牛頭山的時候攔住實力在凝氣期一下的修士,收什麼救援費的天牛宗的人。

“什麼被人家給殺了,明明使我們天牛宗的人出手重傷了這頭鄂牛。一直追尋至此,被別人撿了便宜。”領頭的青年看了泥沼之中站在鄂牛背上的楊帆一眼,目光中也露出驚訝的神色。不過當目光看到楊帆腳底下踩著的鄂牛屍體的時候,驚訝變成了貪婪。那可是一頭金丹期妖獸的屍體呀,就算魂魄被人收走了,單單這個屍體上的材料也是一筆不菲的財富。在青年觀察一下楊帆的氣息,發現楊帆只有煉骨七重的時候,冷喝一聲說道。雖然青年感覺楊帆身上的氣息有些危險,可是這點危險和金丹期鄂牛的屍體相比,可以直接無視。況且這裡可是牛頭山天牛宗的地盤。作為天牛宗的三弟子青年在這一帶可謂是作威作福慣了,還真的沒有怕過誰。在牛頭山天牛宗的人可以橫著走。這一點不但天牛宗的人這麼認為,就連進入這裡的修士也是敢怒不敢言。

“啊?哦!對是這樣的,你看我一緊張就會說錯話。的確這隻金丹期的鄂牛是我們天牛宗昨夜重傷的,只是跑到這裡被這個修士撿了便宜而已。那個修士,站在那裡幹嘛?還不從鄂牛身上離開,過來賠禮道歉。”青年身邊的弟子神色一變,然後反應過來。大聲的對著楊帆呵斥道,而其他天牛宗的弟子也在旁邊開始附和。

“說話客氣一點,我們可是中等門派,不是什麼下等的三流門派要有點禮貌。”被稱為三師兄的天牛宗青年擺了擺手止住自己師兄弟的呵斥聲,然後臉上帶著笑容向著楊帆說道:“這位修士,這頭鄂牛是昨夜我們天牛宗打傷的。不過最後關頭卻被這頭畜生給跑了,所以我們一直追尋至此,還請閣下把鄂牛還給我們。”

“還給你們,你們是誰?”楊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要是昨日進山不是看到這群人藉助天牛宗的招牌橫行無忌的嘴臉,加上一開始青年旁邊那個天牛宗弟子說的話。楊帆或許真的會把鄂牛的屍體讓出去,畢竟昨天斬殺鄂牛之前鄂牛受傷那是事實。而天牛宗在牛頭山勢大,不是楊帆能夠惹得起的,牛角質自己已經得到。金丹期鄂牛的屍體雖然價值不少,可是與自己小命比起來,楊帆還是會衡量的。不過這是楊帆在認定鄂牛的確是對方重傷,而自己撿了一個便宜的情況下。但現在看來這個所謂的天牛宗似乎不是重傷鄂牛的正主。不是正主竟然想要仗勢欺人,幾句話就像讓自己把鄂牛的屍體交出去。對方也太不把楊帆當回事了,或者說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們是誰?”聽到楊帆的問話青年人愣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張狂的笑容看著楊帆。進入牛頭山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誰,青年就像是聽到天底下最好聽的笑話一樣。“哈哈,他竟然問我們是誰?這是從那個窮山惡水跑出來沒見識的傢伙,來到牛頭山竟然問我們是誰,告訴他我們是誰。”青年拍了拍身邊一個天牛宗的弟子大笑著指著楊帆說道。並且剛才對楊帆的顧忌徹底消失,來牛頭山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誰。青年認定楊帆是個沒見識的修士。至於會不會是某個上等門派,或者是大勢力外出歷練的弟子,這一開始就被青年給排除了。你見過了那個門派的弟子煉骨七重就出來歷練?而且還是到牛頭山之中邊陲的地方來歷練?再往西走有個萬獸山,不是青年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有點家底的修士都去哪裡歷練或者冒險,怎麼會跑到牛頭山來。

“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們是天牛宗的弟子。這位是我的三師兄張巖,鄉巴佬天牛宗聽過沒有。牛頭山方圓三百里,唯一一箇中等的門派。”被張巖拍了拍肩膀喊話的弟子,看著楊帆露出不屑的笑容,這一喊話又引來其他天牛宗弟子一陣大笑。

“一群傻蛋。”

“他說什麼?”張巖愣了一下,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