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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喜,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了。尼瑪胖子你終於出現了,老子還以為你有了什麼變故呢!

我趕緊招呼矮子馮下去,只見胖子在下面簡直是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在看著我,並且不僅是我,還有我一旁的馮先生。

“請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們剛一下來,矮子馮便開口道。一看就是有些煩胖子的眼神了。不過胖子並沒有理他,而是走過來,鄭重地拍了拍我的肩:

“天真同志啊,胖爺我不過是去拉了一泡屎回來,你們就可以去和那塔上的粽子幹了,沒看出來,原來天真你的口味那麼重啊!”

“別扯淡了,你剛剛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不會真去拉屎吧?”我用鄙夷地眼神看著胖子。

“怎麼可能,胖爺我剛才的確沒去拉稀,也拉不出來,我只是一直在找機關撤絲線而已,結果胖爺我爬上了和洞,一鑽就進去了,好不容易才鑽出來。話說你們也太認真了,一個兩個居然都忽視了胖爺我這一身的神膘。”

“那你找到了嗎?”

“這倒是沒有,不過我在洞裡發現了一本筆記。”

“什麼筆記?”

“胖爺我這就沒看了。”

“那進去看看吧。”這時,馮說話了。

本來確實我也想進去看看到底是什麼筆記,況且沒有前進哪能知道什麼,留在這裡任操嗎?於是我們三個人找到了胖子所說的那個洞,那個洞在牆壁上,避開了水,並且十分隱秘一般人無法發現。

牆壁不高,我們很容易便爬了上去。

洞裡空間很大,也很乾燥,我用手電掃了掃四周,發現那本筆記就安安靜靜地躺在這個洞中央。我撿起那本筆記,拍了拍上面的灰,就看到筆記封面上赫然寫著“張起靈”三個字。我有些激動地翻開那本筆記,發現那本筆記上第一頁上就寫了兩個字,不,應該說是一個人的名字,一個女人的名字:白瑪。下面還有一行藏文,應該是藏文版的白瑪二字,我這樣猜測。

我繼續翻下去,下一頁就是悶油瓶的筆記了。當我看完這本筆記時,我瞬間明白悶油瓶為什麼會在第一頁寫上“白瑪”二字了。

白瑪是悶油瓶的母親。

其實當悶油瓶叫出“白瑪”這兩個字時,他甚至不知道這兩個字,是一個人的名字。

我覺得,那段日子對於悶油瓶來說,應該是一段不可磨滅的時光。

悶油瓶那個時候只有十六歲,當時的他就住在那間喇嘛廟內,有一個小喇嘛天天在他旁邊。小喇嘛總是向悶油瓶提出各種問題,但是悶油瓶並沒有幾次回答了他。有一次,悶油瓶聽到小喇嘛問上師悶油瓶為什麼不是佛,上師這樣答道:

“先有了,然後沒有了,才是佛,而生來就沒有慾望的,是石頭。”

悶油瓶其實是想找到自己的“想”。因為只有找到自己的“想”,他才有權見到自己的母親。悶油瓶每天都坐在一塊大石頭旁,鑿著自己的“想”。但是,連悶油瓶自己都不知道“想”是什麼。

悶油瓶只是憑感覺在鑿,但他知道自己在鑿什麼,他在鑿他自己,而他能想到的能鑿出來的,也只有他自己了。而他每天在這裡鑿自己的“想”的原因只是上師說:

“你就如同一塊石頭,見與不見,並沒有區別。”

那個時候的悶油瓶十分聽話地在寺廟裡住了下了,用石頭來淬鍊他心中的“想”。

悶油瓶在筆記中記到:白瑪是一個藏醫,中了藏海花毒被上師們葬在了一個冰封的墓穴中,十年之前,也就是悶油瓶六歲的時候,上師們把白瑪運了出來放在了一個密封的房間裡,一直放在了那裡。

藏海花毒我也不怎麼了解,所以也就沒有特地去注意,我看到了這裡,胖子在旁邊已經耐不住了,嘮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