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家老爺子的飛鷹呢?”雄浩武問道。
“非我魅瞳派的產物,自然殺之。”秋濟塵一挑眉,“本尊叫你砍柴,做完了?”
“稟告尊敬的尊主大人,您吩咐的事情,浩武怎敢怠慢呢?已經劈好柴,並堆砌好了。”雄浩武故意畢恭畢敬,暗自咬牙切齒答道。
“那你趕緊接著幹其他的事情好了,本尊就批准你吃了早點再幹活,省得老混蛋說本尊刻薄你。”
“是~謝謝尊主。”雄浩武心想,拜託,這明明就是刻薄好嗎?!憤憤地如風捲狂瀾一般,狼吞虎嚥的將魅瞳派弟子送來的早膳吃進肚子裡。
“嘖嘖,真是粗魯。”在他吃完後,秋濟塵無比嫌棄地說道。
雄浩武嘴角微微抽搐,用配上的帕子擦了擦嘴起身道“那麼尊主,浩武先行告退。”
也許因為他是老爺子血親,這待遇真是大大的不同,他在魅瞳派這幾日,每天起早貪黑,什麼粗活累累活都得幹,他再怎麼說也是個少爺公子哥,何時遭受過如此差別的對待?相反白子騫的待遇,雖然不至於是帝王級的享受,卻擁有最基本的尊重,不難看出秋濟塵很欣賞白子騫,白子騫住的是乾淨的客房,而他則是湊合著和其他魅瞳派弟子睡一個房間內。雄浩武越想越覺得心塞,重重嘆了口氣,召出幻劍朝寒潭的方向飛去。
看著自己的十根手指,已經有六根手指遭了殃,從腰帶裡掏出了個布包攤開來,拔出其中一根銀針朝著左手無名指扎去,鮮紅的血珠冒了出來,他捧著手對著已經有巴掌般大小的烈脈草擠著血,心裡默默數著滴數“6、7。”第七滴血入了土,他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
七滴血液下去,只見烈脈草膨脹開了,透過厚實的冰面隱約可見扎入冰下的根部如同紅色的經脈一般。
“難道是我喂多了?拜託,你千萬別來個爆體身亡啊!”雄浩武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握住烈脈草,卻被燙得立刻抽回了手,冰面迅速融化,他忙跳上了岸邊。
“嘭——”冰面完全裂了開來,雄浩武回過身,只見烈脈草身上開滿了硃紅色的小花,軀幹則是呈現出紅色半透明狀,浸泡在水潭中。
水潭上方緩緩升起了水蒸氣,雄浩武試探性地伸手摸了摸水潭裡的水,溫溫的,並不燙手。
“喂,小子,你在裡面幹了什麼?”上方突然傳來了秋濟塵的聲音。
“尊主,你趕緊下來看看!!對了,寒潭裡的冰都化了,你注意一點!!”雄浩武朝著上方喊道。
不一會兒,秋濟塵便如同仙人下凡一般翩然從上方降落,足下輕點,只在水面上蕩起了一小波漣漪,最後在他身旁站穩。
秋濟塵看了眼池裡的烈脈草,彎下身便伸手撈上岸來。
雄浩武這才發現秋濟塵的手竟然結起了薄冰,散發著陣陣寒氣,“尊主,您的手…烈脈草不燙嗎?”
秋濟塵瞥了他一眼“你認為魅瞳派除了擅長藥術和魅瞳術外再無秘法了?祖上記載烈脈草本身溫度極高,所以極其喜愛生長在極寒之地調整自身的體溫,現在便是烈脈草的最終形態,它的溫度已不受自身控制,本尊的秘術支援不了多久。”秋濟塵不再做過多的解釋,拿著烈脈草便攀著石壁匆匆回到上方的地面,也不等雄浩武。
秋濟塵離開的速度之快,雄浩武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攀著石壁追了出去。
“尊主,你這是去哪?”雄浩武終於追上了秋濟塵的紫蓮,卻發現並不是回魅瞳派的路線,便開口問道。
秋濟塵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本尊前面說了,烈脈草現在的形態已經無法控制自身溫度,現在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把它帶到極寒之地。”
自己又碰壁了,雄浩武撓了撓額頭,只見秋濟塵紫蓮的速度開始放緩,並逐漸朝下方降落,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