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青提前到了,從這裡到黑樓最快也得半日左右,我們必須馬上趕過去。”龍非夜低聲。
韓芸汐這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她也顧不上賭局,急急道,“來得這麼快,他不會把顧北月囚在這附近吧?”
“有可能。”龍非夜低聲。
一想到顧北月就在附近,韓芸汐的心就緊張起來,太久太久沒見了,也不知道他是否還好。
徐東臨在前面開道,龍非夜推著韓芸汐匆匆離開,賭桌那正熱鬧著,也沒人多關心他們。出了千金廳,韓芸汐才想起唐離來,她問,“徐東臨,唐離離開了嗎?”
贏了那麼多錢,最明智的就是馬上離開!
“屬下的人一直在門口守著,沒門主離開。”徐東臨如實回答。
“一定是寧靜和寧承合謀把他騙到這裡來的,他不輸個精光怕是出不去。”韓芸汐擔憂地說。
“放心,唐離不會輸。寧靜要真這麼晚,千金廳會吃大虧的。”龍非夜冷冷道。
唐離的賭術他一點都不擔心,而就目前唐離對寧靜的牽制來靜也不敢對唐離怎麼用,千金廳也不敢用強的。他剛剛一到賭桌的時候,就認出了寧靜手上那個刑鐲。
韓芸汐還蹙著眉頭,徐東臨笑呵呵道,“公主,唐門主的賭術和你的毒術一樣,殺遍天下無敵手!你就放心吧!”
韓芸汐這才點了點頭,也沒多問。白彥青來得太快,他們必須儘快做好準備。
就在龍非夜和韓芸汐離開三途黑市,趕赴黑樓的時候,寧承就站在關押白玉喬的密室門口。
“主子,那賤丫頭會毒術,你這麼做太冒險了。還是把顧七少勸回來吧?”程叔勸道。
以往若非顧七少在,寧承是不會靠近白玉喬的,也不會親審,畢竟白玉喬的白彥青的弟子,是個毒術高手。寧承對毒,防不勝防。
寧承冷笑,“你去勸回來?”
程叔無話可答,主子都承諾要賠償顧七少一切損失了,顧七少還不滿足,他想怎樣呀?好端端的一局都快把唐離套住了,被他攪和了主子都沒怪他,已經不錯了!
程叔想著想著,忽然氣憤地說,“難道,他不知要三億六?他要趁火打劫吧?”
“多個子都不會給!”寧承面容寒磣,眼中掠過一抹陰鷙,毅然推門進去,程叔攔不住,就只能吩咐毒醫在門口侯著,自己跟進去。
密室裡還有一個鐵牢,白玉喬就被關在鐵牢裡,倒也沒有像蘇小玉那樣被綁起來,行動還是自由的。
一聽到有人進來,白玉喬就急急跑到鐵柵欄前,大聲說,“顧七少,我要怎麼說你們才會相信我呀?我師父這麼對待我,我恨透了他,怎麼可能還會向著他?”
“顧七少,我跟你們說的全都是真話!要是有半句假話,我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行了吧!”
“顧七少,你們都到這裡了,再不行動就遲了。萬一我師父把蘇小玉送到顧北月那去,你們永遠別想找到人!”
……
白玉喬是真的著急,她恨不得寧承和顧七少殺了師父,師父一死,師哥就不會傻乎乎地還被師父利用。其實,她也很清楚,寧承和顧七少未必是師父的對手,但是,只要寧承和顧七少行動起來,她就有機會逃跑,就有機會給師父通風報信了。
寧承原本好露面的,見白玉喬將他誤以為是顧七少,他也就站到暗處,不動聲色起來。
“顧七少!你他媽的別磨蹭了行不?成了成了,我告訴你最後一個秘密,黑樓那些侍衛都是我的心腹。我師父沒救我,誤以為我死了,一定沒告訴黑樓這邊的人,只要我出面把黑樓那幾個侍衛控制住,想殺我師父也不是難事了。”白玉喬這是把一切都豁出去了。
而這個時候,寧承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