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庶甚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天賦。像她這種廢材回去了只會是自討沒趣。
她知道自己來自哪個家族,卻從來都沒有打聽過關於那個家族的任何事情。她早就鐵了心不去認的。
“你跟他不是兩訖了嗎?你還想回去找死?他既有本事對付樂正,你威脅得了他什麼?”妤錦問道。
“我不管,流北商會的銀子一定得有我一份。” 珵兒的眼珠子慢慢轉過來,又慢慢轉過去,也不知道又打了什麼壞主意。
她知道阿承這段時間一定會對付樂正的,無論如何,她都要去插一腳,否則,日後還真就沒有理由跟他瓜分流北商會的銀子了。
這一夜,珵兒思來想去的,輾轉反側睡不著。翌日一大早她就把妤錦給拉了起來,陪她回去平陽城。
寧承確實行動了。在珵兒被送出平陽城的當天晚上,他就行動了。
馬管家已死,樂正第二天早上就要見馬管家,要見屍體,他再怎麼偽裝都瞞不過,索性當天晚上他就對樂正下了手。
他藉口和樂正談要事,在樂正房裡一直留到深夜。當他的匕首刺入樂正心口的時候,樂正的幾個護衛就在一旁看著,都來不及上前就被殺了。
這其實要感謝珵兒,若非珵兒外逃,樂正把追殺珵兒的事情交給他,他絕對沒有那麼快有機會直接接觸到職業殺手。
他把給馬管家的那把鑰匙給了樂正僱傭的殺手團熊飛,和熊飛訂立了一份契約。只要熊飛助他殺了樂正,就能稱為流北商會的二當家,為流北商會的買賣保鏢護航的同時,享有流北商會一半的財產。如此大的誘惑,是任何僱主都給不起的,熊飛立馬就答應了。
寧承是生意人,絕對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他讓出一半的財富給熊飛,可絕不是為殺樂正這麼簡單。在玄空也有些年了,他一直都知道,想在玄空站穩腳跟,必須有武力的庇護。他和熊飛合作,是在為將來鋪路。
或許,熊飛的殺手團並非最好的選擇,但是,至少目前來說,是他可以接觸到的武力勢力裡,最好的選擇。
樂正死後的第二天,寧承就對整個流北商會宣稱,樂正病逝。聰明的人自然明白怎麼回事,不聰明的人自是會提出異議。
面對這種情況,寧承的手段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要知道,他借尋找珵兒一事,除掉了珵兒的黨羽,流北商會三分之二的人都是他的人,剩下的三分之一便是樂正的心腹。
這三分之一的心腹裡,扣掉那些聰明的投降者之外,剩下不識時務者也就那麼十來個。
寧承居然又一天的時間,就將著十多個人進入流北商會至今,所有貪汙的證據都擺了出來。
這一招,讓著十多人不僅僅拿不走任何銀子,還要把貪汙的填上才能走。若是填不上的,只能繼續為流北商會賺錢來填。這一招,不僅僅收拾了十多個反對者,而且對其他人敲了一記特別響亮的警鐘。
一直以來,流北商會的人都知道寧承厲害,都十分敬重他。可是,這件事之後,大家對他便不僅僅是敬重,而是敬畏了。
流北商會易主,頭尾不過三天。在外人看來,真真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風平浪靜。
以致於,珵兒回到平陽城之後,才聽到樂正病逝的訊息。
她看著流北商會緊閉的大門,懵了!
半晌,她才喃喃道,“他的動作也……太快了吧!”
妤錦從暗處裡走出來,無比認真地提醒,“珵兒,不要招惹那個男人了。”
珵兒說,“不招惹他,我渾身都不舒服呀!”
以前這種感覺還不那麼強烈,如今知道阿承隱藏得這麼深,她就越發得想去挑釁他,招惹他。
為什麼會這樣呢?珵兒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