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確實不錯,我一直很感激,也非常榮幸。但我一直只是把莫總當朋友,我是有老公的人,我老公叫安明,前兩天才結婚。”我再次提醒他說話要注意分寸。
“我知道,世紀婚禮嘛,全溫城的人都知道。”陳兵說。
我心裡湧上一絲苦澀,人們都只知道我的婚禮張揚得全溫城人都知道,卻極少有人知道我的女兒在我婚禮當天被擄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一想到綿綿,我心裡就疼得不行。多次去警察局問過,給我的答案永遠都是暫時還沒有線索。她現在是什麼樣子,長得有多大了,我完全都不知道。
“袁小姐,我又說錯話了麼,我是個粗人,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請您多多包涵。”陳兵說。
“沒事,真的沒事。”我輕聲說。
“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陳兵又說。
“陳先生有話請說,我也不是小氣的人。”
“其實我在想,那兩個人找你的麻煩,會不會和你老公有關?他是不是有什麼仇人?然後他的仇家奈何不了他,就尋思著衝你下手?”陳兵說。
其實他這話還真有幾分道理,如果說羅怡要整我是因為嫉妒,那她頂多也就是弄幾個混混來,要說請連陳兵都覺得厲害的高手來對付我,我就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但安明平時為人低調,好像也沒什麼仇人。
“我又說錯話了?”陳兵又問。
“哦,沒有,我只是在想,我老公好像也沒什麼仇人。”
“那就奇怪了,不過有些事說不清楚,你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也是有可能招惹你的。下次再遇上他們,我定會問個清楚明白。”
我心想但願還是不要再遇上的好,畢竟你也不可能每天都負責保護我。
和陳兵一路聊著,很快到了我租房的地方。陳兵看了看那小區,表情有些驚訝。我知道他在想什麼,他肯定在想,能辦得起世紀婚禮的人,怎麼就住到這樣的低端小區來了?
我也不想解釋,說謝謝你了,家裡亂,就不請你上去坐了。他說不用,有事打電話就行了。
出於禮貌,我站在小區門口目送陳兵開車離去,這才轉身進了小區。剛走了幾步,背後聽到有人叫我,是剛從計程車上下來的安明。
安明的臉色很難看,我心想這又發生什麼事了?
“你回來了?我也剛回來。”我說。
“回去再說吧。”安明說。
我覺得事情好像是有些不對勁,開啟房門後,安明去接了一杯水,咕咕喝了下去,溫城的天氣真的是越來越熱了,我也覺得渴得厲害。
“你又去見莫少雲了是不是?”安明冷聲問我。
“我答應過給他送兩天的飯,他畢竟也幫過我們的大忙,現在他生病了,給他送點粥什麼的,我覺得也是做朋友的本份。”我輕聲說。
“他莫少雲沒有其他的朋友和親戚嗎?要你天天去送飯?我覺得他就是沒安什麼好心!你倒好,明明知道他沒安好心,還天天給他送飯,袁小暖你到底要怎樣?”安明吼道。
我真是覺得一談起莫少雲,我和安明之間就根本沒法溝通了。他好像認定了莫少雲對我有企圖一樣,但事實上我和莫少雲之間真的是什麼也沒有,莫少雲對我非常的尊重,我也只是把他當成朋友而已。
不管是誰,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當你困難的時候人家伸出了援助之手,那你就算是出於基本的禮貌也不能把人拒之於千里之外。可安明就是看莫少雲不順眼,好像我和莫少雲一接觸,就一定會有什麼事發生一樣。
“我是你的妻子啊安明,我能怎樣啊,我們的廠子眼看就要破產,是人家幫我們賣了一個不錯的價格,我多次遇險,都是他伸出援手,我和他是朋友,他生病給他送頓飯我就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