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炸了毛的小狗,道,“子觴哥哥,你別惱啊。皇上不給,我有錢呀……”
鳳子觴沒好氣掃她一眼,“你有屁錢。”
喬子暖挑眉,轉頭望著鳳墨予,眨眨眼,“鳳墨予,他說我沒錢,那就是說你沒錢。難道咱們雲南國真的沒錢了嗎?”
鳳墨予搶在鳳子觴前頭將一塊雞腿夾到喬子暖碗裡,完全不理會鳳子觴咬牙切齒的模樣,淺笑道,“暖兒開口,何時都有。”
喬子暖極挑釁地看了眼鳳子觴,聽到沒?
鳳子觴氣得齜牙,這倆人,一搭一唱,就是要累死他,還順便讓他無償替他們辦事!
沒過幾日,果然有流鑾和眉清她們的訊息傳來。有人在絕念庵中發現了她們的蹤跡。
喬子暖聽到宮人來說,開心的跟什麼似的,連忙命人備了馬車往絕念庵而去。
鳳子觴陪著她一起前往絕念庵。馬車上,鳳子觴有些吃味地望著喬子暖,問道,“若是本世子有一日也失蹤了,你會不會也這樣不顧一切地來尋我?”
喬子暖看他一眼,很沒良心地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失蹤?這隻能說明你學藝不精。鳳子觴,多大的人了,咱能不這麼幼稚嗎?”
鳳子觴被她的話猛地一堵,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馬車出了皇宮,不出半個時辰就來到了位於城郊的絕念庵。這裡四面環山,四周綠樹成蔭,只得一條狹窄的山路通往位於山頂上的絕念庵。
鳳子觴便命人將馬車停在山腳下,自己陪著喬子暖徒步上山。這山勢極為陡峭,喬子暖又是大傷初愈,鳳子觴一直小心地跟在她身後,生怕她萬一腳下一滑,摔下山去。
鳳子觴一路上護著喬子暖,所以走得極慢,足足用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爬上山頂走進絕念庵。
這時差不多是末時,有個素衣尼姑出來打更,看到喬子暖和鳳子觴一身華服,氣質貴胄,於是上前做了個揖,“兩位施主是來上香還是祈福?”
喬子暖於是問道,“想問下師傅,這裡是否有三個女子一個孩子曾經一同進了這裡?她們的凡名為眉清,流鑾和竹悠雲。”
那尼姑一聽,沉默著又打量了一番喬子暖,然後道,“前兩月,的確有三個女子帶著孩子來絕念庵。外頭天寒,公子和姑娘不如進客房稍坐。”
喬子暖大喜,與鳳子觴一起往禪房走去。
兩個在禪房落了坐。那尼姑說去找人,讓他們少坐片刻。鳳子觴警惕地留意著四周的環境。
屋外又開始飄起大雪,風呼嘯著吹在窗柩上,禪房裡並沒有火炭,喬子暖凍得有些瑟瑟發抖。鳳子觴將身上的大麾解下來披在她身上,“很冷嗎?我去看看有沒有熱茶和炭爐。”
喬子暖點點頭,不停地搓手哈著氣。慢慢地,雙腳也覺得冷得發僵,她起身,在方寸的禪房裡來回地蹦躂著。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有些涼薄的低笑聲。喬子暖轉身望去,不禁怔了怔,“錢一彥?”
錢一彥一身黑衣,墨髮悉數盤起,整個人看起來很清冷,臉上一貫的清潤笑容此刻帶了幾分陰寒,他目不斜視地看著穿得極厚實的喬子暖,一言不發,朝著她緩緩走近。
喬子暖被他身上的寒意凍到,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你想做什麼?”
錢一彥凝著她絕美的臉,目光帶著難以發覺的貪戀和憐惜,她比之前在薛城,似乎又瘦了。
“雖然我等了太久,但你終究還是出現了。”
喬子暖皺眉,“什麼意思?我是來找人的。”
“我知道,”錢一彥淡淡一笑,“你要找的人,都在我手中。”
喬子暖眯起眸,“原來是你,你為什麼要抓她們?你說過會放過她們。”
錢一彥輕輕勾唇,“我只說過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