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何時說過會放過她們?”
“那你今日難道是故意引我來的?”
錢一彥淺笑,“鳳墨予將皇宮守得密不透風,不如此,我怎麼能見到你?”
錢一彥儘可能地表現地冷靜而自持。儘管從方才看到喬子暖上山時,他的心就開始無法控制地莫名狂跳。
“你要怎麼樣才肯讓她們跟我走?”喬子暖眼眸清冷而陌生,看在錢一彥眼中,似尖銳的冰刀。
錢一彥別開目光,“從我手中安然無恙地帶著人?呵,這世上還未曾有過這樣的人。”
喬子暖眯眸,“我不介意當那個第一人。”
錢一彥轉身,眸中有一絲好笑,“自信,很好。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喬子暖眸色微冷,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譏,“真不幸,居然被你看上了。”
“這種時候,伶牙俐齒完全幫不到你。”錢一彥眸色極平靜,修長的手負於身後,“絕念庵四面環山,我若不想讓你們走,你們一個人都休想從這裡出去。”
“是嗎?但我今日非走不可。”喬子暖悠然淺笑,唇邊的梨渦甜美而迷人。
錢一彥心頭一悸,輕輕別開目光。
這時,鳳子觴邁著大步走進來,看到錢一彥,勾唇冷笑,“錢少,好久不見啊。看來今日是要隨本世子回兵部坐坐了。”
喬子暖笑盈盈地望著錢一彥,“絕念庵是你當初斥資造的,這件事我今日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四面環山又如何?如今四處都是兵部的人,我倒很想看看,錢公子今日如何留住我們?”
錢一彥聞言,不無諷刺地勾唇笑道,“鳳墨予為了防我,果然是煞費苦心。”
“少廢話。”鳳子觴不耐地開口,“將眉清她們幾個人交出來,老子看在你曾經救過小暖兒的份上,留你一條命。否則,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忌。”
“可以。”錢一彥竟沒有反對。轉身,讓秦天帶了眉清三個人走進來。三個人衣衫雖然整潔,卻眼神遊離,看向喬子暖和鳳子觴的目光充滿了陌生。
喬子暖皺眉,瞪著錢一彥,“你究竟對她們做了什麼?心安和阮問呢?”
“抽髓散,每隔三個時辰會發作一次,全身抽搐,噁心嘔吐外加頭痛欲裂。放心,短時間死不了的。”錢一彥語氣清淡,彷彿這一切對於他而言都極其地稀疏平常。
當初,雲南帝和喜路為了控制他,也常常讓他吃這種會令人痛不欲生的抽髓散。只不過他每次都咬牙熬了下來。
這時,眉清和流鑾果然開始輕輕抽搐起來。她們原本清秀的面目漸漸猙獰,身體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雙手抱頭,止不住地呻吟。
鳳子觴忙將喬子暖的頭按在自己肩上,“不要看。”那場面對於喬子暖來說太殘忍。
他冷著臉,望著面色依舊如常的錢一彥,“你特麼是不是男人?連幾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都不放過!”
喬子暖卻倏爾抬起頭,面無表情地凝著他,“究竟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她們?”
錢一彥深深地望著她,“我費盡心機地為你換血,押上自己的全副身家從雲南帝的眼皮下放你一馬,如今又安排今日這一切,目的從來就只有一個。”
喬子暖微微眯眸,替他說出口,“我,是嗎?”
錢一彥沒想到她如此坦白,但笑不語,眼神堅定,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想讓我跟你走?”喬子暖又問道。
“是,鳳墨予能給你的疼愛和憐惜,我錢一彥只會更加倍地給你。”錢一彥凝著她,志在必得,將心中對喬子暖的渴望徹底宣之於口。
喬子暖望著他,常年練舞的體態挺拔而婀娜,站在一群男人當中,氣場也不顯得薄弱。
錢一彥靜靜地凝著她。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