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好好的照顧自己!”我輕聲責備著扶他慢慢的躺下,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還好沒有流血。
“你真的相信了?”他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問。
“什麼相信不相信的,我相信了怎樣?我不信又能怎樣?這些都不是我信與不信可以解決的事,做人要低調,我看你還是應該學著點,知道嗎?”
“可是現在我再想學著低調都已經來不及了。”他輕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