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老婆沒吃飯,老公怎麼吃得下飯呢?”軒說著,小小的彎了下嘴角,我感動的再次找上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側臉吧唧親了一口,“真是我的好老公,獎你的!”
軒自然是笑得開懷,不過四周觀望之人,都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但是餘光還是不住的往我們這裡瞟。
“來!快吃飯吧!我真的餓了。”說著,軒回身向桌前走去,可是我剛一邁步,就疼的叫了起來,“慢慢點,腳疼!”
“你。。。怎麼啦?”軒一驚,急忙停步。
“腳。。。”
“她的右腳腳踝錯位了。”我還沒開口,子清搶先了一步。
“怎麼會?”習武的軒自然知道,腳踝錯位不是什麼大事,卻是硬傷,一般之人一生都不會遇到一次,而懷中的花塵更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怎麼可能光是出去逛逛就傷成這樣。
“剛才尊夫人為我們打抱不平,被那個惡徒推傷的,真是不好意思,都是因為我。”那個小姐上前,面帶愧色的說。
“小姐,怎麼能怪你呢!明明是她自己不知好歹。。。”
“葉兒!”那位音兒小姐嚇道。
“小姐,我說錯了嗎?明明是她故意耍那個流氓玩,不然也不會害自己受傷,說到底就是活該!”聽到這裡,軒忍不住抬起頭來,目光中寒意大勝,當時冷冷瞪了那個不知好歹的小丫環一眼,她就像被踩著脖子的鴨子一樣,再也呱叫不起來。
軒收回目光,看著我,眼中盡是疼惜,“怎麼樣?很疼吧?”
我疼的淚水在眼框中直打轉,微微的點了點頭。
“以後沒我在身邊,不許隨便出去!”軒下令道。
“可是。。。可是是你自己先出去的。”我反駁道。
“這。。。好,這次是我錯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將你一個人留下,所以你也不能隨便一個人出去。”他認錯道。
“好!一言為定。”說著,我就要伸出手跟他擊掌,看著我等待的手掌,軒實在是哭笑不得的伸出手與我一擊,“好,就這麼定了。”
說完就將我攔腰一抱,向桌前走去。
“這位公子。。。”子清突然喚道。
“什麼事?”軒沒有回頭,語氣也冷冷的。
“尊夫人的傷我可以治。”子清說著,走近兩步。
“不用了,我夫人的傷由我來治。”軒並不領情,抱著我來到桌前,輕輕的放下,然後喚來客棧老闆,“給我一杯陳年的青竹酒!”
“青竹酒?客家,那可是烈酒啊!”老闆一愣,看著門外的天色,還不到入夜之時,這種時候喝這種酒,是不是有點。。。
“對,我要的就是烈酒!”軒沒有抬頭,反而是俯下身,脫了我右腳的靴子,可是看到四周的那些目光,他就隔著布襪檢查著我的傷勢。
“啊!輕點輕點。”他還沒怎麼用力,我就已經疼得直叫,如果是子清,也許我還能忍著點,可是面對他,我可是一點也忍不住。
“現在知道疼了?”他說著,抬起頭冷笑道。
“嗯。剛才我也知道疼。”我紅著眼睛回答。
“唉!這次你是非疼不可了,等一下我必需為你把錯位的腳踝掰正,疼痛難免,你就盡力忍著點吧!”說到這裡,正好老闆端著一杯青竹酒上來,軒就勢接過遞到了我的面前,“來!先把這個喝了!”
“可是。。。好刺鼻的酒氣啊!而且。。。你是知道的,我根本不會喝酒,一杯就倒。”我湊上前聞了聞,又趕快移開了鼻子。
“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你喝。”說著,他又把杯子遞近了點,看著他認真的目光,我一時痴迷,別說是一杯烈酒,就是毒酒我也喝了。
“辣辣……辣死我了,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