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的臉sè變得難看之極,怒火一陣陣的充斥雙眼,卻被他硬生生忍住,“陸師侄,莫非這就是華山派的待客之道,還是說貴派如今打算退出五嶽同盟,自立門戶!”
“丁師叔嚴重了,此人口出狂言,侮辱我師父,不過是小小懲戒他一下,若是他再胡攪蠻纏,就休怪我不念同盟義氣,辣手無情!”話似乎是對魯連榮所說,然而陸猴兒的眼睛卻直直的看著他,
“哼!”魯連榮勉力起身,一甩袖袍,頭也不回的急衝下山,連往陸猴兒看一眼的勇氣也沒有、、、
“你、、、”丁勉氣急,卻又不得不忍,他此行上玉女峰,不過是假借拜訪名義,實則想以上次封不平上山爭奪掌門之事,諷刺華山內鬥不休,猶如一盤散沙,讓嶽不群於泰山衡山兩派高手面前大丟臉面,利於rì後左師兄的並派大計,
哪知遇到陸猴兒擋道,三言兩語推脫嶽不群夫婦無法見客,似是合情合理,細想卻是漏洞百出,只差沒有言明不想見你,但這又有什麼辦法,莫非硬闖?若是陸猴兒不是他丁勉對手,那麼幾招間擒下他,自是大善,又能折辱他嶽不群不會教授徒弟,門下都是些傲慢無禮,不敬尊長之人,
可偏偏,自劉府一役,丁勉見識過陸猴兒一劍分化八重劍光的絕妙劍法,自問以劍法造詣不是他的對手,而以內力而論,連費師弟的大嵩陽掌也輸於這小子,他就更不用說了,
“也好,既然你能作主,那麼丁某也不妨直言,聽聞不久前曾有人入正氣堂挑釁,yù謀取嶽師兄的掌門之位,不知可有此事?”
陸猴兒淡聲道“不過是幾個跳樑小醜,不足為慮,丁師叔費心了!”
這時,那泰山派的道士開口道,“陸師侄此言差矣,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攻守互助,原本是不該過問貴派的門戶之事,但若是一派處事不當,被江湖通道所笑,連累其餘四派蒙羞,那麼就不得不理會了!”
“呵呵、、、”陸猴兒溫和一笑,眼神卻是說不出的冷冽,“丁師叔能暫代左師伯之言,這不用多說,而小侄蒙家師錯信,亦能為本門之事略作主張,但不知這位泰山派的師叔,臨行前可有受天門師叔授以權宜行事呢!”
“你、、、”那道人聞言眼中盡是尷尬之sè,只好怒眼相向,
陸猴兒突兀語氣一變,森然道,“既然沒有,那就退居一旁,免得丟人現眼,連累我四派蒙羞!”
聽著陸猴兒將話原數奉還,這道人一下被氣得急火攻心,“簡直目無尊長!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哼,即是為老不尊,又有何臉面讓我尊長!”陸猴兒不屑的瞥了撇嘴,道
“你、、、”那道人正要再呵斥,突然瞥見陸猴兒的身形微微顫動,這讓他一下想起魯連榮方才的悲慘下場,大驚之下猛地向後退了一步,這一步退後,他面上剎那佈滿羞愧之sè,
“罷了罷了,貧道這就離去!”那道人嘆氣之餘,快步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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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勉此刻可謂神情jīng彩,想不到短短時間內,他幾經手段請來見證的兩派高手,就這麼輕易的被陸猴兒捻下了華山,
“陸師侄果真本事過人,丁某佩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告辭!”丁勉也算拿得起放得下,見事不可為,向著陸猴兒拱了拱手,便要離去,
“我華山玉女峰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唰!陸猴兒身形掠動,已站於丁勉身前,
“那你想如何?”丁勉一緊手中長劍,目光直直盯著他,而他身後的十數個弟子立刻拔出長劍,上前圍住了他,
看著陸猴兒嘴角翹起的不屑弧度,丁勉忙揮手意示他們退開,此地可是華山,想以多欺少,純粹是找死,何況這門口還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