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才能出關,這次未必趕得及幫到你。”
蘇瑜淺笑:“有兩位師兄幫忙就夠了,蘇瑜在此先謝過兩位師兄了。”
二師兄大大咧咧地一拍蘇瑜的肩膀,蘇瑜被拍得一個踉蹌,大師兄瞪他,他全然意識不到:“師弟啊,都是一家人,那麼客氣做什麼。”
齊王府,墨涯居。
蕭逸雲將手臂從雲依頸後慢慢撤出,輕輕起身,沒有驚擾到身邊熟睡的女子。雲依皺了皺眉眉,翻了個身繼續安睡。
蕭逸雲到了外間,在桌上擺起了棋盤,赫然是白天與蘇瑜對戰的那盤棋。快速擺好棋盤,卻在蘇瑜故意放水的那幾步棋時頓住了。思索良久後,蕭逸雲將棋子落在一個極為不起眼的位置,以自己的思路及揣度的蘇瑜的思路下了下去。
良久後,棋局結束,望著棋盤上以半子險勝的黑子,蕭逸雲眉眼幽深。險勝,亦是慘勝。
呵,生來便被國師判定是能改變東臨局勢的才子,不愧是蘇瑜呢,這東臨天下的局勢,變得越發撲朔迷離了。蘇瑜啊蘇瑜,這場風雲際會的較量,你究竟作何打算?
蘇府。
陪著兩位師兄用過晚膳,蘇瑜和兩位師兄促膝長談了一番,將兩位師兄安頓好後,蘇瑜獨自一人回到房間。
蘇瑜也擺起棋盤,亦是和蕭逸雲角逐的那盤棋,在自己故意輸掉的地方,蘇瑜躊躇了。蘇瑜捏著棋子,左手握拳置於唇前,眼中出現掙扎之色。
一刻鐘後,蘇瑜熄滅燭火睡覺。棋盤上的殘子孤零零地擺著,似是預示著某人的命運。
天氣一天天熱起來,盛京一切的一切都極為安寧。溫熱的天氣,安寧的氣氛,總是讓人昏昏欲睡。盛京的人民都安逸地重複著每日的生活,不緊不慢地過著。可他們不知道,私底下的暗流湧動。三股勢力在暗中較著勁,隨時觸發混戰。
“蕭逸雲,你有沒有覺得今年來盛京的人特別多?”雲依枕在蕭逸雲的腿上拿著信件看著,突然抬頭問道。
蕭逸雲坐在軟榻上任由雲依將他的腿當枕頭,聽到雲依的問話,眼睛都沒從手上的書上移開,淡淡道:“鳳凰花期將至,來盛京的人多在正常不過了。”
雲依晃了晃腦袋:“可是我手下的人報告,來的人不僅比平時早了不少不說,最最重要的是來的人大多是江湖人士。來賞花的江湖人士一向都比較少吧,一般不是喜歡附庸風雅的文人雅士來得多的麼?”
“嗯。”蕭逸雲隨便應道。
雲依怒,太敷衍人了吧,她在跟她商討正事誒。風平浪靜了個把月,神騎軍那邊一點動靜也沒,雖說他們可能確實把人給震住了,但他們又豈會是怕事的人,總是會想辦法對付他們的啊。真是的,就只有她如此上心,蕭逸雲竟然一點都不給力。
雲依哼了一聲,撇開頭,決定不要理蕭逸雲了。蕭逸雲瞥了雲依一眼,淡淡開口道:“那些人都是蘇公子請來的,你該知道,蘇瑜的大師兄是武林盟盟主吧,林大盟主,振臂一揮,一呼百應。”
“我知道啊,可是蘇瑜把他師兄請來就請來了,其他武林人士過來做什麼?”雲依不解。
蕭逸雲拿書卷成一圈,輕敲雲依的腦袋。在雲依捧頭瞪向他之際,蕭逸雲道了句:“雲依,你笨起來是真笨。”
雲依怒極,立時竄起要去咬蕭逸雲。蕭逸雲握住雲依的腰防止她掉下軟榻,任由雲依施為。雲依咬到蕭逸雲的脖子,而蕭逸雲顯然沒有反抗,雲依覺得沒意思,倖倖收回尖牙,撇嘴。
“不咬了?”蕭逸雲戲謔道。
雲依再次撇嘴:“不咬了,沒意思,你都不反抗的。”
蕭逸雲笑:“既然你不咬了,那輪到我了。”不待雲依反應,蕭逸雲即咬上她的脖頸,那力道比雲依咬蕭逸雲的小打小鬧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