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們都覺得明教是一個魔教,如今才知道,離了明教,那些漢人百姓們過的更苦了!”殷梨亭感慨道。
“這一次兩派之間估計要打很久,他們之間估計有私仇,我們武當不變插手,所以我們這一次也只是看看罷了,接下來,還是去做一件重要的事,上次看見的那朱不死草不知道現在成熟了沒有!”宋青書聳聳肩,說道。
“前面就是懸崖了,我們要到那裡?”殷梨亭驚道。
宋青書笑道:“六叔,有些重要的藥材就是長在懸崖上的!”
“你以前上去採過藥嗎?”殷梨亭感到心中一澀,心疼道。
“凡是有點名氣的大夫,都喜歡自己親自採藥,更何況我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神醫!”宋青書大笑。
殷梨亭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他從來不知道,在武當一直備受寵愛的青書能做到這個地步,他們武當七俠之所以被稱為武當七俠,也就是他們平時在江湖中從不欺凌弱小,做事公正,武功高強罷了,和青書一比,他才應該被稱之為俠!
望著眼前身著青衣,眉目如畫,步履輕盈還沒到弱冠之年的少年,殷梨亭的心中閃過一絲複雜情緒,快的他來不及捕捉,他原本就有許多男子沒有的多愁善感,對於小小年紀就一直很懂事的青書很是心疼,特別是他這一路走來所見所聞。
“千巖萬轉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熊咆龍吟殷巖泉,慄深林兮驚層巔。”岩石,山林,小溪,懸崖下的風景有著大自然獨有的神韻。
宋青書扒開眼前的叢林,頓覺眼前一亮,“六叔,這裡的風景可真漂亮!”
“你上次不是來過嗎?”殷梨亭問道。
“上次我沒有下來,我是在那邊那座山坡上看見的!”宋青書指了指遠處那個不高的小山坡道。
殷梨亭看了一眼青書指著的地方,又向四周看了看,“我們從哪裡上去?”
“上次我看見的那朱不死草長在那裡!”宋青書帶著殷梨亭走到懸崖下的一處地方,指著上面高約兩百多米的地方。
殷梨亭瞪了半天,怎麼也看不見,“你說的不死草長什麼樣?”
“長在懸崖上,草形如菰,苗長三四尺,根部為紅色!”宋青書說道,“六叔在下面幫我,我上去看看!”正準備用輕功爬上去,忽然被殷梨亭止住。
“我來吧!”殷梨亭道,他把自己帶的小藥鋤學著宋青書別在腰間,又把小藥筐固定在背上,“你是我師侄,哪有師侄去冒險,師叔卻是在下面看著的!”
“六叔!”青書無奈道,“我的輕功很高,上去並不危險!”
“不管怎麼說,我不可能看著你冒險,否則不說大師哥,就是我自己……”殷梨亭頓了一下,心裡閃過一絲念頭。
還沒等他想明白,宋青書又和他爭執起來,到最後,宋青書說不過殷梨亭,心想算了,反正六叔就是從上面掉下來他也能接得住!
殷梨亭揹著小藥筐,運起武當梯雲縱,小心翼翼的踩在懸崖的一些突起的石頭上,一般來說,熟悉的還好,如果是陌生的懸崖,踩點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儘量撿著上面生長著藤蔓的石頭上踩,殷梨亭一邊找著供自己借力的地方,一邊尋找青書所說的那種草。
且不說殷梨亭在慢慢的往懸崖上走,只說宋青書,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自家六叔身上,心裡也不知道有多緊張,他緊緊盯著那個身影,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讓六叔受了傷。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烏鴉嘴,只見原本在上面採摘著什麼的殷梨亭忽然一個翻身,一個沒注意右腳竟然踩空了。
“六叔小心!”宋青書心中一驚,慌忙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尋找最有利的營救方法,心裡計算出六叔從上面掉下來時大概的重量和位置,迅速在六叔掉下來時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