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在談論關於奪天二寶的事情。
關於奪天二寶沈波根本不去在意,至於雪若夢師傅的病,沈波覺得根本沒必要用什麼
生生造化丹,花點銀子在中原找個厲害的大夫去雪山也不是什麼難事。實在不行大不了自己請玩長老唐楓霜雪山一行,反正那位長老雖然不重名利,卻對疑難雜症頗感興趣,加上自己的請求,應該不是問題。
現在奪天二寶現世的訊息仍然只是傳播中,雖然大多數人都猜到是在九峰山,但是第二句裡的“尋隱者”卻無一人得以揭破謎底。而且蜀道難,沈波已經屬於入川早的一批江湖客了,江湖太大,估計沒個十天半月,各地的江湖人也還到不齊。
聽了半天,並無一分太有用的訊息,沈波正意興闌珊,忽然聽到正在斗酒的那間雅閣又急衝衝的撞入個人來。酒席上的其他人都連聲招呼:“嘿,文信兄你可來遲了呢,快來罰酒三杯。”
另一個人介面道:“文信兄怎麼如此氣喘吁吁,莫不是路上遇到什麼事?”
一聲音儒雅之人道:“不錯不錯,文信兄向來守時,不是有事想來是不會遲到的。”
先頭要求罰酒的那個人卻笑道:“不管什麼事,來遲了這罰酒可是不能少的。”
氣喘聲中,想來是那被稱為文信兄的人說話了:“張兄莫要戲我,小弟我差點就沒命來見各位了。”
一陣驚呼,然後儒雅聲音的人道:“啊?文信兄何以說此言?莫非有人要對文信兄不利?”
要求罰酒的人道:“田老弟你莫要聽他胡扯,準是不想被罰酒找的託辭罷了,這廝一身輕功也算是江湖一流,哪裡那麼容易沒命?”
文信兄語帶不悅道:“我黃文信雖然酒量不好,倒也不至於拿這事老開玩笑,張兄你怎地這般辱我?”
姓田的儒雅聲音打圓場道:“文信兄先說是怎麼回事吧,若是有人想對文信兄不利,我們幾個即使不要這條命,也會為文信兄你盡力的。”
黃文通道:“說來話長,都是我這喜歡偷聽的毛病不好。”
“文信兄儘管倡言,我們幾個怎麼也是兄弟的情分了。”
“唉,是這樣,我路過東郊,卻見飛虎幫的一群人往東郊的樹林裡去了,一時好奇,便跟了過去……”
“文信兄啊,不是小弟說你,你這喜歡打聽江湖是非的毛病,真的要改了。”
“田賢弟你所言何嘗不是?只是……”
“田老弟你莫要打岔,讓老黃說完啊。”
“張兄你莫要急,我跟著那群人過了去,見那些人入了林子,然後見飛虎幫的老大錢光虎和他的副幫主趙樞恭悄聲商議。”黃文信頓了頓,才繼續說到:“那趙樞恭先是得意的說道‘嘿嘿,量那狂妄之徒武功是如何高強,這次也必然叫他來得去不得。居然敢管我們飛虎幫的閒事,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你耐煩了。’”想來那趙樞恭語氣冷森之極,此時由黃文信模仿說來,也仍然有著一種揮之不去的陰冷。
黃文信頓了頓,語氣低沉的繼續說道:“我心中暗想,這飛虎幫卻不知又要暗算哪路的英雄了,因為我剛才看到那行人,都是揹著的下三濫何家特製的諸葛連弩。”
田姓江湖人忽然顫聲道:“下,下三濫何家親制的,諸葛連弩?”語氣中滿是懼意。
“不錯。”黃文信回答道:“我和田老弟都是吃過這諸葛連弩的虧了的,上次黑風寨的那幾個嘍羅,居然只靠著兩具諸葛連弩就險些置我二人於死地,卻不知道方才那三十多人一起出手,是準備暗算何人。我當時就想,不管這被暗算的是什麼人,縱然是名列武林十大高手的前輩,估計也是凶多吉少……”
“然後呢?他們要暗算的到底是誰?”
“我當時不敢出聲,只摒住呼吸,生怕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