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會議結束,眾人依次離席散去。
董卓照例只留下了董昱、牛輔和李儒。
眾人臉色各異,心裡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曹孟德長吁短嘆,很是憋悶,就差一點,把守汜水關的任務就是他的了!
反觀前邊的華雄,此刻志得意滿,走起路來虎虎生風,極為得意。
在華雄看來,自己揚名立萬的時刻終於要來了!
唯有王炫,面色平靜。
走在最後面的是呂布,此時臉色陰沉的可怕,他又一次被排除在董卓的單獨密議外。
這讓呂布內心非常難受,在心裡不斷的咒罵董卓老賊欺人太甚!
往日裡逢人就說自己是他最信任的義子,可是機密會議,卻一次都沒有讓自己參加!
真當他呂布是傻的?
畫圈詛咒董卓的時候,呂布忽然想起那次喝酒時,王炫對他說的話。
自己是董卓的義子,而董卓膝下無子。
如果董卓死了,自己就是他的合法繼承人!
若是董卓稱帝,那自己就是太子!
這麼一想,呂布心中忽然生出了許多不切實際的幻想。
“孟玄賢弟,方才相國幾乎已經同意由我領兵把守汜水關,卻被那華雄跳出來給橫插一腳,你為何也不替哥哥我說句話!”
曹孟德埋怨道。
王炫笑道:“孟德兄,相國其人,你還不瞭解嗎?當時他只是一時腦熱,才想應下你的請求,就算真的答應了,那李儒,也會跳出來橫加干涉的!便是我力挺孟德兄,你覺得相國又會聽多少?”
曹孟德還是不悅道:“孟玄賢弟,你我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我倆始終接觸不到兵權,等到袁本初大軍壓境,如何裡應外合?”
王炫點頭道:“孟德兄所言,正是我一直所慮,別看相國對我倆很是信任,實則壓根沒將我倆當心腹,第一,我倆資歷淺,追隨相國時日太多。
第二.未建寸功!最近這段時日,我一直都在結交西涼將領,但收穫頗微,這些西涼將領,生性彪悍,崇尚強者,想要讓他們歸心,實在太難了!”
曹孟德贊同的點了點頭,道:“那依賢弟之見,如何博取董卓老賊的信任?”
此時,王炫和曹孟德已經走出相國府,兩人策馬來到一座酒館,尋了個雅間,坐了下來,開始商議接下來的對策。
說是雅間,其實四面沒有遮擋,這也是兩人擔心會有人接近偷聽二人的談話。
確保隨時可以觀察四周的環境。
酒館的小二提來一壺酒,便趕緊退下。
眼前的二人,一個身披甲冑,一看就是將軍,另一個華服儒冠,也是身份不凡。
“孟德兄,其實想要博取董卓老賊的信任很簡單,就看孟玄兄你願不願意做!”
王炫笑著給曹孟德斟滿一碗酒說道。
曹孟德端起碗,喝了一口,隨即咂舌道:“這什麼破酒,味道太淡了,與賢弟你釀的酒,簡直沒法比!我呸!”
說著,曹孟德便將手中的碗放下,抹了一把長髯。
王炫接著道:“孟德兄,你的家眷都在陳留老家,如今孤身一人在洛陽,你讓董卓老賊如何能相信你!”
“啊!連你都知道此事了!”
曹孟德詫異道。
在誅殺十常侍的前夕,曹孟德擔心行動失敗,或是橫生枝節,對妻兒老小構成生命威脅,於是便將家眷全都送回了陳留老家。
如今的曹府內,就只有曹孟德和一些老僕。
王炫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況且這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只要用心打聽,都會知道,孟德兄莫要以為董卓老賊真的愚鈍!此賊看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