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白光之中,小女孩輕盈的抬起右手恰好托住飛俠客揮著軍刀的左手的上半節胳膊她左手緊隨而上,握住了飛俠客握著刀柄的拳頭稍微一用力,就將他的左手和手中的軍刀以左手手肘為中心,反制著割向了飛俠客的喉嚨
小女孩的這一系列動作大氣又快,帶著一代宗師的氣度當飛俠客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軍刀已經距離他的脖頸不足五厘米了
發現了這一事實的飛俠客立刻就流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知道,這一次,他好像是踢到了鐵板上
飛俠客左臂肌肉鼓脹,青筋寸寸突出,是他用進了全力想要擺脫“戴安娜”的控制
但是,對方是一名擅長關節技的高手,她只是那樣子簡單的一手託著他的上臂,一手鎖著他的前臂就控制著他的手中的軍刀割向了他自己喉嚨而且那女孩子就是這樣子簡簡單單一個動作,就鎖死了他身體所有的變化,飛俠客用盡了全力,也並未脫開那少女的控制
這個並不是說“戴安娜”的力氣比飛俠客還要大,這個只是說明戴安娜對於人體的構造和身體的控制能力比較優秀而已當她鎖住飛俠客的一瞬間,就將飛俠客的身體和膀臂扭曲成了一個不易於發力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飛俠客就是有力也使不出來的
這個畫面看起來異常詭異,以至於讓人第一眼看上去都會情不自禁的疑惑自己到底看到了什麼
之前,我已經說過,飛俠客是一名彪形大漢,有著一般歐洲男人特有的壯碩而“戴安娜”在他面前就像一個小號的玩具一樣,嬌小、羸弱,白皙的像一枚易碎的唐朝玉胎青花瓷瓶
但就是這個級小號的玩具,輕輕鬆鬆的就將這名歐洲大漢制伏掉了她那種纖細白皙的胳膊手臂在飛俠客古銅sè的孔武有力的寬闊肌肉下是那樣刺眼,她下壓著飛俠客的手,霸道的推著他手中的刀子,直白的向著後者的脖頸割去
刀鋒掠近,飛俠客甚至能夠感受到刀刃之上鋒利的冰冷寒意那少女的左手優雅的前推,堅定和冷漠的讓人絕望,就彷彿時間停止了,那隻手也並不會停下來
飛俠客握著軍刀的左手也有些微不可查的顫抖,他用這把軍刀不知道割破多少人的喉嚨,撕裂過多少人的喉管,對於那種利器撕裂人脖頸的觸感,他再熟悉不過了而他從未想過的是,有一天,他會握著這把刀子,親自感受著用它割裂自己喉嚨的觸覺
只是,想象中的撕裂感並沒有來到
一粒子彈從遠處飛掠過來“鐺”的一聲打在了軍刀上,猛烈的力量把那把軍刀打的一個踉蹌,便失掉了割斷飛俠客喉嚨的最好時機
原來,是遠處正在和白墨纏鬥的“暴君”和“會閃光的小佐羅”發現了這邊的情況,先後開了槍
“暴君”和“會閃光的小佐羅”雖然是頭一次合作,但是,像他們這種做久了殺手,又是在行業內比較頂尖的人,很容易就會產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覺,也就是所謂的默契
再加上兩人和白墨之間打了也有一會的時間了,彼此之間也有了加深入的瞭解所以,在“戴安娜”用軍刀割向飛俠客的脖頸的時候,兩人才能夠不假思索的開槍營救
“暴君”的那一槍shè向了飛俠客手中的軍刀,經過了一些前置量的調整,當子彈飛到的時候,恰好撞在軍刀的質心上,一下就把那刀子給打的歪掉了
而“會閃光的小佐羅”的卻是連續開了兩槍,一槍shè向“戴安娜”的眉心,一槍shè向她的心臟
只是,“暴君”的那一槍是打中了軍刀,救下了飛俠客一命但是,“會閃光的小佐羅”的兩槍卻被“戴安娜”躲了過去
話說,當飛俠客手中的軍刀被“暴君”打歪的時候,韓楚就知道錯失了良機,不可能再對飛俠客施展一擊致命的割喉了
韓楚也是一個果斷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