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燁放開了東方安,順帶著給他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東方安抱著手腕躺在地上一直大聲哭叫,再也顧不上他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形象了。
“卿卿,我們去別的地方玩吧,這裡已經髒了。”蘇燁轉臉看向蘇卿卿的時候,直接換上了溫和的笑臉。
蘇卿卿點了點頭。
夜流光一聽兩個小包子要走,連忙起身走下涼亭。
看了一眼不住慘叫的東方安,夜流光隨手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包粉末,開啟之後灑在了東方安的身上。
無色無味的粉末落在東方安的身上,很快就浸入了他的衣服和面板裡。
蘇卿卿和蘇燁看著夜流光的動作,知曉他給東方安撒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也沒有多問。
“我們去前院等你娘吧。”夜流光問道。
蘇卿卿和蘇燁點了點頭。
待夜流光帶著兩個小包子離開花園之後,一名侍女和一名隨從匆匆忙忙的跑進了花園裡。
看到躺在地上哭的幾乎斷了氣的東方安,那名侍女和侍衛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撲到了東方安的面前。
“小少爺,您怎麼樣啊?”侍女一邊迅速的把東方安抱了起來,一邊問道。
“我要孃親!我要找孃親!”東方安躺在侍女的懷裡像是一隻八爪魚般不斷的扭動身體,大聲哭喊道,“我要讓孃親殺了那兩個下賤的小屁孩!”
此時,偏廳。
蘇淺將銀針收好,向躺在軟塌上的東方如煙說道,“你的心脈受損嚴重,能活到今天實屬奇蹟。”
東方如煙笑了笑,說道:“族醫也這麼說,為了我的這條命,東方家不知道用了多少天材地寶。”
“若是想修復這受損的心脈,也不是沒有辦法。“蘇淺拉過椅子坐在軟塌旁邊,此時這偏廳裡面就她和東方如煙兩個人,所以她的態度要比之前在前廳的時候還要冷淡,“不過我得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受的傷,被什麼東西所傷。”
患者對醫者沒有隱瞞,這有助於治療,東方如煙也知道這個道理。
垂下眸子遮住眼中一閃而過的沉光,東方如煙緩聲說道:“具體怎麼受傷的我已經不記得了,因為時間太久了,那個時候你孃親還是個沒有出嫁的姑娘呢。”
“這麼最重要的事情,還能忘了?”蘇淺那雙黑眸沉沉的盯著東方如煙,目光銳利如刀。
一般人,若是受了能致使心脈受損的傷,定然是終身難忘。
不管過多少年,只怕都忘不了受傷的緣由。
很顯然,東方如煙是不想說她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這就有趣了。
“這可就難辦了,你若是真的記不起來,我便無從下手。”蘇淺慢慢悠悠的說道。
東方如煙皺了皺眉,抬起眸子看向蘇淺。
她還是第一次聽說,治病還得詢問傷情由來的。
從蘇淺那張美麗嫵媚的臉上,東方如煙看不出什麼倪端,心裡竟是有些沒底。
其實,她來這裡找蘇淺,就是為了讓蘇淺給她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