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可算是找到同伴了,她高興坐在棠夭夭身邊,和她有說有笑的繼續一起吃。
兩人吃的開心,搞的其他人心裡也有些好奇了。
結果,蘇燁和蘇卿卿一人嚐了一口,當時就被勸退了。
好吃是好吃,但是這味道實在是太迷了,他們接受無能。
剩下的人吃了之後,也差不多是這個反應。
而簫晏吃都不吃,他在二十一世紀就已經遭受過了榴蓮的荼毒了, 他接受無能,現在也不想再嘗試了。
蘇淺吃著榴蓮,見其他人都是一臉抗拒的表情,不由長舒一口氣:“唉,都是不知道享受美食的人。”
棠夭夭表示很贊同,和蘇淺一起認真吃著。
一場午膳很愉快的結束了,蘇淺送了棠夭夭一個還沒成熟的榴蓮,叮囑她再過四五天再吃,並叮囑了她不要一口氣吃太多,免的上火後,才終於放心。
棠夭夭十分感激,興高采烈的帶著榴蓮回宮了。
因為簫晏他們已經決定離開,用完了午膳後,他們便開始一收拾行李,等著明日一早便啟程離開。
當晚,卿英鸞特地準備了豐盛的晚宴,給他們踐行。
寢宮內,卿英鸞坐在榻上,身上是肉眼可見的憂傷。
走到卿英鸞身邊站定, 婉瑩送上了一杯安神茶:“娘娘這是捨不得帝君他們離開吧?”
卿英鸞毫不遮掩,點了點頭說:“當然捨不得了。那可是我十月懷胎,好不容易剩下生下的好兒子,和我分開了那麼久,現在好不容易回到了我的身邊,我恨不得一直和他在一起。不過,晏兒和淺兒那麼好,淺兒現在還懷有身孕,是應該離開冥翼族。畢竟,這裡還是有很多百姓,不能接受淺兒人族的身份的。”
“娘娘既然能想得開就好了。娘娘,熱水已經準備妥當了,不妨現在就去沐浴更衣吧?”婉瑩笑著說道。
卿英鸞點頭,跟著婉瑩走到了屏風後。
屏風後,卿英鸞脫去了衣物,按照往日的習慣,抬起手來,輕輕摸了摸自己丹田所在的位置。
光潔的面板上有這一條猙獰的好像是蜈蚣一般的傷口,就印在卿英鸞的身上,看上去已經傷了很久,叫人只是看著這道傷口,都可以想象到當時卿英鸞受傷多重。
“當初,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也不會和我的兒子分開那麼久,我本來是可以來得及阻止歹人將晏兒帶走的,都是因為他。”卿英鸞眼底溫柔之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是濃重的恨意,“他現在在哪裡?”
婉瑩見卿英鸞終於將心頭壓抑了多年的恨意爆發出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羽華洲現在就被關押在天牢內。”
“堂堂冥翼族曾經的王,現在居然被關押在天牢內,如此有趣的場景,若不去看看,豈不是辜負了嗎?叫人備轎從後門走,不要驚動了晏兒他們,免的打擾到他們休息。”卿英鸞面無比表情的說。
一刻鐘後,陰暗潮溼的天牢內。
被廢了的羽華洲氣息萎靡,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緊緊鎖住,拉開,如同一個大字型貼在牆壁上,身形騰空,看上去極其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