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誰允許你們質問老夫的徒兒的?”藥玉塵的眼底泛起了憤怒的兇光, 視線冷冷的 掃向了那些開口的暗衛,像是恨不得將那些暗衛全部都給看穿了才好。
暗衛們嚇得縮了縮脖子,強忍著恐懼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這邊藥玉塵的袖子都捲起來了,北宮伽擔心這個老不死的傢伙把事情搞得更麻煩,趕緊出手推搡了他一把, “行了,別嗚嗚渣渣的鬧騰了,先聽聽淺淺是怎麼說的。”
話音落下, 北宮伽朝著蘇淺看了看,又看了看簫晏,隨後才問道,“淺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之前一直都為王爺治療腿疾,今夜王爺忽感不適,過來找我治病,我們二人才治到了一半,忽然聽到了副盟主所在的院落傳來了一聲巨響, 便過來檢視。”蘇淺有條不紊的解釋著,那語氣緩緩,看上去完全不見一點慌張和不安。
“我和淺淺一過來,就看到副盟主門外的侍衛被殺,意識到了事情不對,便來到廢墟前, 發現副盟主被埋在磚石下。”簫晏看了眼孟德屍體所在的位置,語氣緩緩的繼續道,“所以,我們也不過直比你們稍稍早到了一會兒而已,淺淺才將壓在副盟主臉上的石頭拿開,孟公子便趕來,出手對付我們了。”
說到了最後,簫晏冷淡如同被冰封似得目光,不起波瀾的在這邊的孟清影面上掃過。
那樣冷凝的視線,讓孟清影背後的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頓時感到有些無地自容,“我當時也是一時情急,還請兩位恕罪。”
蘇淺見孟清影如此謙遜,則是不由暗暗的想,還好她當時開口的及時,不然, 按照簫晏剛才那一出手, 孟清影現在十有八九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不是不能理解孟清影的難過, 蘇淺看在北宮伽的面子上,只能安慰道,“孟公子太客氣了,這次的事情,孟公子才是受害者,還請孟公子節哀才是。”
“蘇長老這話說的真是有意思,孟公子對你們道歉,只不過是因為盟主教導有方,可不是相信了你真的無辜,你可別回錯了意。”這時候,一道突兀而又不懷好意的聲音忽然響起,暗藏著得意和嘲諷的生意更好像是銳利的鋒芒,狠狠的扎進了蘇淺的耳朵裡,讓她下意識皺眉。
雖然不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不過,這聲音是真的叫人討厭。
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奇葩的聲音如此聒噪,蘇淺只聽一陣腳步聲,竟是東方隋和其他一些大世家宗門的人趕來了。
這些人有不少都是在剛才不勝酒力後,去外院居住的,而內院這種核心位置,只有蘇淺他們幾個, 而東方隋等人想要進入內院,需要經過三四道檢查,所以才在聽了動靜之後,花了這麼長時間終於趕了過來。
東方隋在路上便聽到家丁說,懷疑蘇淺和簫晏是兇手, 那傢伙可把他給高興壞了, 美滋滋屁顛顛的跑過來,就是想看蘇淺被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