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你明明說過,只要我把我知道 都 告訴你,你就不會傷害我嗎?”夏晚吟表現的再怎麼淡定,她驚慌的眼神還是出賣了她滿心的不安。
蘇淺的玉手撐起了雪白的下巴,故作慵懶的問:“你說的那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不是我想知道的問題的核心。夏晚吟,我就是出爾反爾了,你能拿我怎樣?”
夏晚吟的臉色頓時變的極其難看,用那種恨不得殺人的眼神,隔空盯著蘇淺,像是恨不得在她臉上直接看出一個洞來。
蘇淺對此毫無反應,輕啟薄唇,吐出一個字:“打。”
月吟手持長鞭而來,叫手下人將夏晚吟吊起來後,抬手用力的抽打了起來。
啪!啪!啪!
鞭子抽打在身體上的脆響聲不絕於耳,一下跟著一下,讓人聽著心有餘悸。
月吟的每一鞭子落下都使用了極強的靈力,非常輕鬆的打的夏晚吟皮開肉綻。
夏晚吟的忍耐力超乎人意料的強,被打的那麼慘,卻還是能堅持咬著牙不發出任何聲音。
十幾鞭子下來,夏晚吟的身上就已經佈滿了猙獰的鞭痕,看上去很是悽慘。
“說不說?”月吟捏著鞭子,大聲的質問著夏晚吟。
夏晚吟的眼底未曾泛起任何波瀾,她的唇角溢位了一抹血跡,冷笑著問:“就這,還想讓我說實話?”
月吟不多說一句廢話,淡定的取出了辣椒水,塗抹在了夏晚吟的傷口上。
夏晚吟疼的白眼外翻,終於發出了慘叫。
即使是疼的滿頭大汗,夏晚吟的嘴巴還是閉的緊緊的,愣是不肯發出任何求饒的聲音。
“我不會放過的你,蘇淺,你,你給我等著……啊!”夏晚吟的話音未落,月吟便又是一鞭子狠狠抽了下來。
劇痛橫掃而來,夏晚吟繼續咬牙忍著。
蘇淺默默的看著這一幕,給了夏晚吟毒藥,把她的痛覺提升到了正常人所能夠承受的十幾倍。
可夏晚吟依舊能夠忍得住,甚至到最後,蘇淺把冷煜叫過來,操控墨靈火的火毒折磨夏晚吟,夏晚吟疼的滿地打滾,撕心裂肺,也忍住什麼都沒有說。
這倒是讓蘇淺有些頭疼。
還指望從夏晚吟的嘴巴里撬出有用的情報,蘇淺不能真殺了夏晚吟,只能繼續想辦法折磨她。
夏晚吟愣是熬過了所有折磨,她倒在地上不斷的顫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蘇淺,你沒本事了?我個不防告訴你,我們血冥門的人,都經受過極為嚴格的訓練,這種拷問對於我們而言,不過,咳咳,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不用急,好戲現在才開始呢,希望你再過五天後,還是能這麼硬氣。”蘇淺說完,朝著月吟使了個眼色。
月吟瞬間明白了蘇淺的意思,抓起奄奄一息的夏晚吟,將她丟入了小黑屋中。
小黑屋中度過的時光對夏晚吟而言才是最難熬的,她被丟進去之前有瞬間的慌張,卻還是阻止不了小黑屋的大門砰地一聲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