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宗主,慶竹公子求見。”侍女三步並兩步的走上前來,嬌弱的彙報道。
“他來幹什麼?”瞿小蝶現在是聽到慶竹的名字就開始不爽,當下一臉高傲的揚起了下巴氣鼓鼓的說道,“外祖父,您可不知道,大師兄這腦子裡成日都不知道到底裝了些什麼,居然成日想盡辦法的去照顧蘇淺。”
“你這孩子怎麼如此任性,之前是你做的太過分了,慶竹也不過是好心,不想讓我們面子上太難看而已。”秦氏到底是更識大體,當下無奈的摸了摸瞿小蝶的腦袋說道。
“這話說的一點不錯,宗主,咱們面子上可不能苛待蘇淺他們,不然一旦傳出去了,別人會說我們天極宗的閒話的。”雲逍跟著說道。
“嗯,如此看來,還是慶竹想事情想的周到。”秦光現在心情大好,抬手摸了摸下巴後說道,“去,讓慶竹進門來吧。”
“是。”侍女乖巧懂事 退出了房間,然後乖乖的將慶竹請了上來。
“弟子拜見宗主,大長老,秦夫人。”慶竹神色溫和,鞠了一躬後說道。
“慶竹,這個時辰,你怎麼來了?”秦光看著慶竹,心裡還是對慶竹的實力十分滿意的,“這個時辰了,你吃過飯沒有?要是沒吃過的話,不如坐下來一起吃點。”
“多謝宗主,不過弟子已經吃過了。” 慶竹的眼神不起絲毫波瀾,神色淡淡的說道。
“哦,那你有什麼事情?”秦光也不勉強,神色淡淡的說道。
在場眾人中, 只有瞿小蝶一副恨不得將秦光生吞活剝的樣子,用那狠厲的視線冷冷的盯著慶竹。
慶竹毫不介意瞿小蝶的視線,而是朝著秦光拱了拱手說道,“弟子是來請教宗主,不知道宗主調查蘇淺殺人一事,調查的怎麼樣了?”
“哦,你說這件事啊。”秦光對此不以為然,“蘇淺殺了我們的人,那是不爭的事實,沒什麼可調查的。”
慶竹皺了皺眉頭,“可是,不調查便給人定罪,怕是難以服眾。”
“無妨,老夫已經解決好此事了,保證一了百了,永無後患。”秦光心情大好的開口,輕笑著說道。
而秦光說完這話,在場除了慶竹之外的幾人,也都是一臉邪惡的笑容,看的慶竹的心裡忽然騰昇起了些許不好的預感。
也不知道這感覺到底從何而起,慶竹皺了皺眉,“宗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管那麼多呢。大師兄,你可別怪師妹說話難聽啊!只是我實在納悶,師兄您怎麼就對那玄雲宗的長老,那麼上心呀?”瞿小蝶陰陽怪氣的開口,冷笑著問道。
只是聽瞿小蝶的話,慶竹便感覺反胃,當下連唇角勾起的笑容都消失得乾乾淨淨,“師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自己的家裡人都在身邊,瞿小蝶根本沒什麼好怕的,生怕豈不是氣不死慶竹不罷休似得,“大師兄,有些話說的那麼明白可就沒意思啦。不過呢,這件事情也不能怪大師兄您,誰讓那蘇淺生的一副騷狐狸的樣子,還那麼會勾引男人,難怪大師兄會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