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姚的身上被燙傷了一大塊,本來雪白嬌嫩的面板被燙的鮮紅,起了一大片水泡,哪怕是不碰都疼的鑽心,手腕更是被直接折斷了,此時段大夫一邊幫她固定手腕,她一邊哭哭啼啼個沒完沒了。
看著木小姚那哭天抹淚的樣子,木氏坐在不遠處的位置上,氣的連茶水都喝不下去了, 當下狠狠的將茶碗用力的放在了桌子上面,發出了一聲脆響,惡狠狠的罵道,“哭哭哭,哭什麼哭?又不是死了人了,你至於扯開嘴巴在這裡一個勁哭喪嗎?也不嫌晦氣!”
木小姚那叫一個委屈啊,還在繼續哭天抹淚, 那樣子看上去簡直不要太傷心,“嗚嗚嗚,姑姑,你要為人家做主啊,那個風念雪欺人太甚,你看她把我給打成什麼樣子了!”
“二夫人,小姐傷的確實不輕。”段大夫說著,看了眼木小姚胸口上纏繞的繃帶,目光微微一暗,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你怎麼辦事的?好好的一碗蓮子羹,給你南宮清雪吃下肚子,不就沒有那麼多問題了嗎?你是不是誠心氣我, 想和我過不去啊?”怒視著木小姚翻了個白眼, 木氏說道。
“姑母,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我,是那個風念雪!誰知道她居然會故意打翻蓮子羹,搞得我受傷不說,就連下毒都沒下成功,還被趕了出來,真是氣死我了!”木小姚氣的跺了跺腳。
“說來也奇怪,那個風念雪幹嘛這麼針對你?”木氏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有些不安的喃喃自語道,“該不會是那個風念雪發現了什麼端倪了吧?”
“怎麼可能呢?我下毒的時候可小心了,根本就沒在雨花閣裡下毒,誰知道那個風念雪正好趕過來,壞了我們一整盤計劃!” 木小姚氣的那雙眼睛幾乎快要噴出火來。
“不對,我覺得二夫人所言極是,那個風念雪正好出現,打翻了蓮子羹,還趕走了小姐,指不定是因為她發現了什麼,所以故意為之,也未可知啊。”段大夫跟著面色冷凝的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這女子豈不是不一般嗎?”木氏看向了段大夫,焦心的問道, “段大夫,您看著破心毒還要服用幾次,才能將南宮清雪變成一個真正的傻子?”
“按照常理而言,那南宮清雪現在其實應該已經是一個傻子了才對,可是她的體質特殊,抗毒性很強悍,所以才直到現在,依舊沒有結果。根據我的推測,想要徹底搞垮南宮清雪,至少還需要十幾次下毒。”段大夫面色冷酷的說道。
“哼,那風念雪本事再帶,也防不住我們,我會想辦法繼續下毒,我還不信了,那個風念雪能次次都攔著我們。”木氏咬了咬牙,惡狠狠的說道。
而當段大夫聽了這話,卻是抬了抬手,阻止了木氏,“不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風念雪的底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知道投毒一事,還是今晚這一切只是巧合,我們得先試探一二,如果是巧合,那還好辦,可如果那女人是故意為之,事情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