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小公雞呀!見了女人就流鼻血,將來還怎麼結婚呢?”
蕭重急道:“你還笑!沒看到血都止不住了嗎?快來幫忙!”
“好噯!來啦!”
蕭重感覺到奴兒進入他的鼻腔,在用軟晶修補脹破的血管。
他一邊用自來水沖洗面盆中的血液,一邊用教訓的口氣說:“奴兒,屙屁公雞見了母雞就放屁(指She精),那是陰損男人的話,男人說男人可以,你不可以說相公。聽到了嗎?”
奴兒嬌聲道:“相公啊!人家也是幽默呀!相公不會連幽默都不知道吧?”
“小丫頭!這就報復上了。逗相公玩可以,可相公生氣的時候,要把屁股主動送過來讓我打喲!”
“人家才不呢!相公真壞!”
流血止住了。奴兒邊清理傷口邊說:“相公啊!流血是很傷身體的。你這麼敏感可不行,奴兒以後會幫相公鍛鍊的。”
說完,奴兒出現在他腦中,就那樣赤裸著,一邊向他拋媚眼,一邊邁著貓步扭著腰身走過腦屏不見了。臨到隱去前,又回過臉來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弄得蕭重一陣失魂落魄。
這個奴兒,學著勾引人了!還好,現在鼻腔再脹也不出血了!看她那樣子,真想欺負她一下!
還未放下關於奴兒的念頭,聽到有人敲門,蕭重猜測是春萍,不敢怠慢,趕快開門。
來的果然是春萍。蕭重尷尬地把她讓進屋子,請她坐下,嘴裡連聲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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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萍冷著臉認真地看了他一會兒,可能是感覺到他的真誠,嘆了口氣說:“算了!不用解釋了。你不是故意的,我也不計較了。”
然後,她臉上開始解凍,“除了這個,我還得感謝你呢!小蟲兒,你和龍經理關係很鐵呀,我一說是你讓我來的,他就讓我住這兒了,還安排我吃飯。我說想找個工作,龍經理也答應了,安排我在餐廳大堂上班,月工資一千。龍經理是個好人。”
蕭重知道,龍仔是看他的面子收下春萍的,一般的員工月工資只有五百,而給春萍一千,這面子很不一般。
“看來他把春萍當成我的什麼人了”。蕭重想著,真誠地對春萍說:“春萍姐,龍哥他人不錯,你就安心在這兒幹吧!你就當小蟲兒是你的小弟,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我能幫你的一定幫。”
春萍有些感動,道:“小蟲兒,我就當你是弟弟了。先謝謝你今天救了我。姐姐無以為報,剛才的事也不會計較了。姐姐在這裡人生地不熟,沒有人幫靠,總受人欺負。以後姐姐就靠你了。”說著,她眼裡湧出淚水。
“我家在鄉下,家裡很窮,爸爸癱瘓多年,妹妹還在上學,家裡全靠媽媽一個人。媽媽常年勞累,落下一身病痛,現在也不能幹活了。我放棄上大學,出來打工,想掙錢供妹妹上學,給爸爸媽媽治病,可是,我連自己都不能養活……妹妹也要休學了……”她說不下去,嗚咽起來。
原來春萍還有個讀書的妹妹。難怪她要棄學打工投靠關步青,看來也是迫於無奈。
明白了這些,蕭重不再認為春萍下賤,也原諒了她的過去。他溫言道:“春萍姐,你別難過,以後會好起來。我們會盡力幫你的。”
他的話令春萍十分感激。
第三節 再鬥紅幫
半夜十二點,蕭重給奴兒造完點剛要睡覺,忽然聽到有人敲門,爬起來開門一看,是龍仔。
龍仔滿臉憂色,小聲說:“老大,獅仔出事了!傷得挺重。”
“在哪兒?怎麼回事?”蕭重趕快穿衣服。
龍仔顯得很難過,憂心忡忡地說:“在美聲歌廳!獅仔和他小弟剛出門就被人打了悶棍,兩人的胳膊小腿都被打斷。現在已經在醫院。”
獅仔是龍仔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