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還沒反應過來的管家:“現在、立刻、馬上把這個討厭的傢伙給我弄走,要不然”
聽著蕭燁陽毫無溫度的聲音,管家打了個寒顫,立馬招來小廝去扶表少爺。
那位表少爺被扶起後,卻是不依不饒,用手指著蕭燁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動手,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姐夫是沙縣縣令。”說著,憤恨的看著管家,“你們還傻愣著做什麼,快去把那人給本少爺抓起來,本少爺要讓他知道知道”
話再次被打斷,得福狠狠的抓著這位表少爺的手,用力的往外掰:“你竟敢用狗爪子指著我家主子,活得不耐煩了?”
表少爺瞬間疼得滿臉扭曲,想要抽出手,卻怎麼也動彈不了。
管家見表少爺自曝了家名,絲毫沒引起對方的半點在意,心中直呼要遭,急得滿頭大汗,想求情,可看著得福冷若冰霜的面孔,喉嚨就有些發緊,怎麼也開不了口。
看著周圍人都被嚇得戰戰兢兢的連東西都不敢吃了,稻花鬱悶的放下筷子:“怎麼到哪都有這種討人厭蒼蠅呀,好好的心情就這麼被毀了,走了,不吃了。”
說著,就站起身離了席。
蕭燁陽也跟著站了起來,冷漠的看了一眼那位表少爺,抬步去追稻花了。
兩人一走,王滿兒和碧石也連忙跟了上去。
得福冷冷的看著管家:“今天看在你們家辦喜事的份上,我家主子就不追究了,不過有這樣四處招禍的親戚,你們家還是儘量遠著一些吧。”
說著,一把放開了那位表少爺。
那位表少爺沒站穩,往後踉蹌了幾步,跌坐在了地上。
得福冷聲道:“以後把你的狗眼擦乾淨點再出門,這世上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說著,甩了甩衣袖,轉身離去了。
管家躬身相送,等人走遠了,才敢讓人去扶表少爺,有些氣急道:“表少爺,你這次惹禍了,你們送表少爺回去。”
說完,就匆匆離開了,這次的事他可處理不了,得上報給老爺。
離席後,稻花和蕭燁陽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稻花:“真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好不容易才趕上這麼一次接觸本土鄉俗的機會,就這麼沒了。
蕭燁陽則是想著那位表少爺看稻花的目光,心裡就一陣陣的不舒服。
兩人都興致缺缺的走在街上。
蕭燁陽仔細的打量著鎮上的街道,看到有繡品鋪子,立馬拉著稻花走了進去:“你們這裡可有帷帽?”
夥計看著兩人穿戴不凡,立馬笑道:“有有有,二位稍等。”說完,就立馬跑去庫房,將擠壓了好久的幾頂帷帽拿了出來。
鄉村集鎮,姑娘們都不喜歡戴帷帽,這幾頂還是老闆娘從府城進回來的,放在店裡都有一兩年了,一直沒賣出去。
等到夥計將帷帽拿了出來,蕭燁陽挑了一頂薑黃色的:“料子不是很好,你先將就著戴一下。”說著,就親自給稻花戴上。
稻花沒動,任由蕭燁陽給自己戴,只是有些不高興的噘嘴道:“煩死了,來了鄉下也要戴這個。”
蕭燁陽邊繫帶子,邊問道:“要不要我讓得福再去教訓那人一頓?”
蕭燁陽點了點頭:“也好,那混蛋不是說沙縣縣令是他姐夫嗎,也不怕找不到他。”
稻花:“你可別亂來啊,我聽我哥說,沙縣縣令還不錯。”
蕭燁陽冷哼:“最好是好的,要不然,他這縣令也別做了。”
一旁,夥計聽著兩人的話,心肝那是撲通撲通的跳。
天啦,這兩人是什麼來頭,提起縣令大老爺來不但沒有絲毫的敬畏,還一副要找起算賬的樣子?
他這算是偷聽了別人的秘密嗎?
尋常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