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隊長暗指刺客可能進了龍帳,在場官員都不由心中一緊,目光紛紛都落到了蕭燁陽身上。
大皇子面色嚴肅的看著蕭燁陽:“蕭燁陽,難道真如三皇弟所說,你真的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三皇子開口了:“大皇兄,我們其實用不著和他多說什麼,父皇出去打獵,是他在一旁隨伺保護,可他卻沒保護好父皇,讓父皇受傷了,他這有罪之人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阻攔我們幾個皇子?”
聽到三皇子的話,蕭燁陽徹底冷了臉:“我有罪?”
三皇子看了一眼大皇子幾個。
大皇子想了想,直視蕭燁陽:“你護駕不力,難道無罪嗎?”
三皇子立馬接過話,對著站在一旁的刑部尚書問道:“周大人,你最是熟知大夏律法,蕭燁陽護駕不力,該如何處置?”
刑部尚書蹙了蹙眉,看了看毫無動靜的龍帳,又看了看氣勢洶洶的幾位皇子,猶豫了一下,開口道:“理應先收押看管起來。”
蕭燁陽看向大皇子幾個:“大皇子、二皇子、五皇子,你們也和三皇子一樣,覺得我有罪,應該被抓起來嗎?”
大皇子三人沒有啃聲。
這時,平親王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過來,就‘啪、啪、啪’的打了大皇子幾個的腦袋。
“你們幾個傢伙,是不是糊塗了,燁陽可是你們的堂弟,你們竟要抓他,氣死本王了。”
說著,平親王又要朝大皇子幾個拍打過去。
承恩公站了出來:“平親王,蕭燁陽護駕不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沒人冤枉他,難不成就因為他是你的兒子,就無罪嗎?”
說著,看了一眼三皇子。
三皇子立馬大聲說道:“來人,將蕭燁陽抓起來。”
看著飛快圍了過來計程車兵,平親王和在場官員都不由心下一緊。
士兵來得如此及時,顯然是早就所有準備的。
大皇子幾個看了看三皇子,都若有所思。
蕭燁陽輕蔑的掃了一眼那些士兵,漠然的看著承恩公和三皇子:“就算我護駕不力,也該是皇伯父來處罰,還輪不到你們來給我定罪。”
承恩公哼聲道:“皇上重傷,至今醒沒醒都還不知道呢。”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出一個聲音。
“剛剛我看到小王爺帶著兩個人進了龍帳。”
這話一出,所有人再次將目光對準了蕭燁陽。
大皇子凝眉問道:“蕭燁陽,那兩人是誰?”
三皇子幽幽插話進來:“剛剛營地可是進了刺客的。”
聞言,大皇子幾個面色大變:“蕭燁陽,你到底在搞什麼?父皇是不是根本沒甦醒過來?你攔著我們不讓我們見父皇,到底是何居心?”
這時,稻花從帳篷裡走了出來:“你們說的那兩人,一個是我,另一個是我師父,我師父會醫術,他是過來給皇上醫治的,根本不是你們口中的刺客。”
承恩公冷笑出聲:“昇平縣主,你說不是刺客就不是刺客了嗎?”說著,看向負責圍場安全的官員,“昇平縣主的師父進圍場,可有向你們報備?”
被問官員搖了搖頭:“沒有。”
承恩公笑了:“那就是說他是私自進來的了,私自進圍場,不管因何原因,也一力以刺客論處。”
“蕭燁陽先是護駕不力,如今又隨意讓外人進圍場,來人,將他拿下。”
之前那些士兵再次朝著蕭燁陽靠近了些,這一次,竟都將刀拔了出來。
看著冒著寒光的刀刃,稻花緊緊的握著蕭燁陽的手。
這時,帳簾再次被掀開了。
看著走出來的古堅,承恩公面色大變。
古堅無視了左右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