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元軒斜了一眼蘇弘信:“想什麼呢,這是不可能的事。”
另一個帳篷裡,蔣婉瑩聽到訊息後,怔神了好一會兒。
她不好在人前露面,可卻一直注意著蕭燁陽那邊的動靜,之前她擔心蕭燁陽不讓依依伺候,如今聽到蕭燁陽當眾抱走依依,她的心又開始煩躁起來了。
“牡丹夫人,蕭大人直接將依依抱回帳篷了。”
老鴇興高采烈的過來稟報。
蔣婉瑩聽到後,臉上露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複雜神色。
“蕭燁陽,當初你連正眼都不肯定看我一眼,如今卻收用了一個低賤的舞女,在你心裡,難道我還不如一個舞女嗎?”
蕭燁陽帳篷裡。
稻花坐在床沿上,仰著下巴看著對著她怒目而視線的蕭燁陽,並不意外他認出了自己,要是沒認出,她才改生氣呢。
對視了一會兒,稻花感覺脖子酸了,便收回了視線,目光掃到自己坐著的床,想到之前聽到的那些話,一臉嫌髒的站了起來。
站起後,還覺不夠,又拍了拍手和衣群,一副沾到了髒東西的模樣。
蕭燁陽見了,嘆了口氣,抱著稻花坐到了床上。
稻花不願意,掙扎著要站起來:“我才不要坐在別的女人睡過的床上,你給放開,要不然我不客氣了。”
蕭燁陽緊了緊手臂,直接將人抱在腿上坐好:“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隨便的人嗎?一個舞女都能上我床?”
稻花掙扎的幅度小了些,狐疑的看著蕭燁陽:“你別想騙我,那舞女現在在我手上,她說了,這段時間你一直讓她伺候。”
說著,氣不過,伸手擰了擰蕭燁陽腰間的軟肉。
蕭燁陽有些吃痛,趕緊捉住稻花的手:“你是相信一個舞女,還是相信你自己的丈夫?”
稻花哼了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那舞女住在你帳篷裡,所有人都看到了,你還想騙我?”
蕭燁陽無奈道:“那女人是魏鴻才送的,擺明了目的不純,我是有多傻,才會明知有坑還要往裡鑽呀?”
稻花默了默:“你既然知道魏鴻才目的不純,那為何還要接受,你要不願意,魏鴻才也強迫不了你吧?”
蕭燁陽:“我自然有我的理由,接受那舞女是想麻痺魏鴻才那些人,讓他們掉以輕心。”
“建州衛這邊的邊軍情況有些複雜,有些將領被魏鴻才收買了過去,我現在和他們周璇,就是想將這些人給全部找出來。”
“金威衛和建州衛、新屯衛差不都同一時間開始建軍鎮,可金威衛都快建得差不多了,而建州衛、新屯衛這邊才剛開始。”
“不把這些投靠了魏鴻才的將領找出來,我就算手裡有兵符,也無法完全掌控邊軍。”
稻花懷疑的看著蕭燁陽:“真的?”
蕭燁陽見稻花不相信自己,瞪大了眼睛:“你不信我?”
稻花:“那你給我說說,那舞女在你帳篷裡都幹了些什麼吧?”
蕭燁陽知道不給稻花說清楚,這傢伙是不會相信他一直為她守身如玉的,起身走到屏風後,用腳點了點地面三下。
很快,一道一米寬的暗門就開啟了。
緊接著,步敢當從下面鑽了出來。
稻花見了,眉頭舒展了,眼裡也有了笑容。
步敢當沒認出稻花,詫異的看著蕭燁陽,主子今天怎麼沒把人迷暈?
蕭燁陽看向稻花:“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稻花怪嗔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到桌前坐下。
蕭燁陽跟了過去:“那舞女人呢?”
稻花:“東籬和顏影看著呢。”
蕭燁陽看向步敢當:“你去找東籬和顏影,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