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生、理上秦承釋確實能給自己帶來快、感,只是一到想後宮之中那些嬌媚如花的女人,哪個不是與這個色胚如此纏綿,只等顏色稍衰時又會被棄之不顧,孤苦淒涼地熬過後半生,而更多年輕貌美的女子則又會源源不斷地承歡於秦釋時,穆書榆立即冷靜了下來,身體也沒那麼敏、感了。
秦承釋也察覺到了穆書榆的變化,停下手上的動作,眯著盯著她的臉看,兩人氣息交融,卻沒了方才的濃情蜜意。
“怎麼,朕這樣放下身段哄勸,你還是不願意?”秦承釋雖是停了下來,卻未將手、抽、出,依然停、留、在裡面。
穆書榆垂下眼,語調輕緩:“臣妾只是不願這樣隨意,皇上莫再為難臣妾了。”
“朕哪裡隨意了,又哪裡為難你了,朕這不是一直哄著你、順著你,你不給朕面子,朕自己找回來,杜撰了請罪書還不夠丟人的?你就這麼不願意侍奉朕?還是有了更好的就想將朕撇開!”秦承釋冷下了臉。
穆書榆只覺莫名其妙:“皇上說些什麼,臣妾聽不明白,還請皇上讓臣妾起來回話。”
秦承釋的手這時卻又動了起來。
“朕不能取悅於你了,是不是?還是因為他能讓你歡喜,所以你不待見朕了!”
瘋人說瘋話,穆書榆可受不了被這樣對待,一個使力用腳將秦承釋的手踢開了,直接翻身坐了起來。
“皇上,臣妾實不知您所言為何,臣妾先行告退。”
秦承釋一把抓住穆書榆整理衣容的手,狠聲說道:“你當朕不知道你對白鴻信的兒子有意麼!你們偷偷摸摸地私下見面都說些了什麼!穆書榆,別以為有了平慶王太妃這個頭銜你就可以在外面亂來了,朕的眼裡可容不得沙子!”
廢話,誰眼裡能容沙子啊!這男人也太會想象了吧,自己與白廣清還不都是為了幫他找到趙家的財寶才費心費力的嗎!而且白廣清除了沒將自己最終目的說出來以外,哪次商議的內容沒說給白鴻信知道?既是白鴻信知道了,秦承釋還能不知道嗎?要汙衊自己也得找個靠譜點的理由啊!
在穆書榆看來,秦承釋壓根兒就是因為剛才沒得手,惱羞成怒便隨意找茬,更重要的是他也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聲,當自己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臣妾的名聲已經是破敗不堪,為何皇上還總要雪上加霜、傷口灑鹽?臣妾與白廣清見面都說了些什麼皇上不知道?況且臣妾也從未與白廣清獨處過,每次相見必有侍女在場,更沒有偷偷摸摸而是為了機密些行事。再說臣妾與皇上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兒,皇上大可不必時刻為臣妾的名節操心,皇上眼裡的沙子也不是臣妾撒的!”
“你還敢與朕頂嘴!朕見你就沒有一次是不生氣的,你既是使計詐出趙信書與趙信義去了紀國,為何不先說與朕知道,卻非要找白廣清商議,你眼裡還有沒有朕!”秦承釋聲音漸大。
這生氣哪次是自己引起來的,還不都是這男人挑事兒!穆書榆直覺秦承釋不可理喻。
“臣妾那時不奉旨根本不能進宮,白廣清是皇上安排在趙家的人,臣妾只能相信他,而且白廣清曾求過臣妾,說如果此次能立功他便可以讓白丞相不再逼他入仕為官,臣妾不過是覺得他可憐才將功勞讓給他的。”穆書榆覺得自己說的理由合情合理。
“你倒是好心,那為什麼白廣清又將功勞推回來了,難不成太妃也有心願要他成全?那你與他還真是心意互通,只可惜沒事前商量明白,卻在朕面前演了一出有情有義的好戲!”
穆書榆沒想到秦承釋腦子轉得這樣快,一時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反駁,只好不再理會秦承釋直接走到旁邊,坐在椅子上不說話。
秦承釋跟著走了過來,見穆書榆對自己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頓時就發了怒:“你這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