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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過頭,更何況體積這麼大,想要當作沒注意到都不成。

此外,桌椅床鋪,皆是就地取材,用竹子製成,主人正站在書桌前,手持狼毫,面前一張白紙鋪開,卻是一手風骨卓絕的好字。

江無畔先是讚了一聲那字,這才轉而看此間的主人。

那是個年約二十二、三歲的青年人,其貌不揚,神情卻是飛揚跳脫,一雙眸子靈動無比,滲著一股少有的清澈。尤其是周身圍繞的濃濃書卷氣,配上一身儒衫,看起來不像是輕功絕妙的武林高手,倒像個隱居山野、嘯風弄月的文人雅士。

好氣質!

江無畔一見到這人,心中頓時湧出一股想要結交的衝動。他性子高傲,卻是最喜歡高潔之士,這書生如此年輕,就有如此氣質,正所謂「腹有才學氣自華」,可想而知,品性也相當好了。

這人一定是被蛇蠍夫人要挾,才會落到如此地步……不行,他說什麼也要幫上這人一幫!

「在下江無畔,多謝兄臺救命之恩。」江無畔拱手施了一禮,雖然說的話俗了點,卻是千百年來人們套近乎的第一敲門磚啊。

那書生笑了笑,「舉手之勞罷了,只是我這裡沒什麼好藥,倒是委屈了江兄多躺了幾日。也幸好江兄武功高強,這才沒落下病根。」

江無畔真心道:「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若不是兄臺,只怕江某這條命那時就保不住了。」

書生有些驚奇的望著他,「我素來聽聞,『劍舞』江無畔江大俠性情高傲冷漠……嘖,傳言害人不淺啊。」

江無畔當然知道江湖傳聞傳了些什麼東西,又聽到書生這麼說,嘴角不由抽搐了兩下。

書生注意到他這個細微動作,笑出聲來,「哈哈,倒是我迂腐了,聽信傳言可是大忌,要不然也不至於認識江兄這麼個好朋友了。」

他說的灑脫,江無畔也就在心中鬆了口氣,當下也隨著笑道:「能結交兄臺這樣的朋友,也是江某之幸啊。對了,還未請教兄臺高姓大名?」

書生拍了腦門一下,「真是,我都忘了自我介紹了。該罰該罰!我呢,姓杜名鱗,木土杜,鱗片的鱗~」

杜鱗……

江無畔在心中唸了一遍,便記到心裡去了。

二人又聊了片刻,卻是相當投契,江無畔雖然是名劍客,腹中墨水卻也不少,只是之前結交多是劍客之流的武人,談的盡是功夫之類的話題,卻是很少和人談論文學方面的事。

不知不覺說了半天,江無畔卻是愈發不知道該怎麼詢問杜鱗和蛇蠍夫人的事,正準備撇下面子問清楚時,肚中卻傳來一陣咕嚕嚕的叫聲,當下就鬧了個紅臉。

杜鱗卻不以為意,「啊呀,我都忘記了。江兄幾日未曾進食,想是餓的緊了。是我的疏忽,江兄在此處暫待,我去去就來。」說著,就向門外走去,還體貼的關上了門。

算了,等杜鱗回來再問也不遲。

江無畔尷尬的將思緒拉回來,百般無聊的他,轉而注視著那一櫃子的書。

江無畔也是愛書之人,除了視若性命的劍,也就只有書畫才能引起他的興趣。雖然算不上書痴,卻也看到這麼多書心中發癢。要知道當時書籍雖算不上價值連城,卻也不是普通人家買的起的,這架上琳琅滿目,自是引得江無畔心中大動。

江無畔略微猶豫了一下,便起身向書架走去。

不消幾步走到架前,江無畔略微打量了一下,隨手抽了靠右手邊的一本藍皮書,瞅了一眼題目,上面正用小楷寫著「霸王槍傳記」這五個字,不由略微驚訝了一下。

霸王槍,江無畔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人。

和單獨用劍所特地出來的劍術十絕不同,霸王槍可是兵器譜上江湖公認的前十大高手之一。江無畔雖然也算在這十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