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了。
“對不起。”
兩人異口同聲,抬起頭來才發現彼此是舊識。
“許妍!”
“叔應文!”要死了,怎麼會在這個地方遇見他。他不是個夜貓子嗎?那現在他怎麼沒在家裡睡覺?跑出來嚇她啊?
她抬起眼來瞪他,而他——
要死了,怎麼他連被雨淋了,還是那麼帥,跟她此時的狼狽樣一點都不像。老天爺就是這麼不公平,他都已經如此得天獨厚了,卻還是一樣眷顧他,讓他不管遇到什麼情境,都一副自若模樣。
“幹嘛看到我就一副想殺人的樣子,我得罪你了嗎?”叔應文邊說笑,邊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條手帕。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