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鬥,從來沒有,是你自己一直把我想成你的假想敵罷了,我這個人其實一直都是胸無大志的人,我只想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田,別人不來搶我的東西,我便不會故意與誰為難,我只想好好的過日子,好好的生活。」
聽了葉萌的話,鄭流月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笑的撕心裂肺,臉上的傷口又開裂開了,開始流血。
淚水混和著血液在臉上蜿蜒而下,看起來有些猙獰,像一隻女鬼。
「你別笑了。」葉萌開口。
她繼續看著葉萌問:「你為什麼不笑啊?你不覺得我可笑嗎?我給自己搞了一個假想敵,跟別人鬥了這麼久,斗的自己遍體鱗傷,別人卻從來沒有把我當敵人,你說我可笑不可笑啊?我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葉萌,你該笑我的。」
葉萌掏出一個藥膏說:「這個藥是我自己做的,效果應該要比這裡的藥好一些,給你,如果你願意相信我,便擦,不願意相信,就扔掉吧。」
說完,葉萌把藥膏放在桌子上,臨走前說了一句,「每個人的人生都不一樣,沒有誰的人生可以被別人嘲笑的,或許我處在你的位置上,不一定有你做的好。」
話落,葉萌走了出去。
鄭流月看著葉萌的背影,伸手捏起了那支藥膏,緊緊的握在手裡。
她想,葉萌說的是對的,她本該有一個很好的人生,可是她卻非要來糾纏到別人的人生裡來,才讓自己如此狼狽。
以後,她一定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再也不會胡思亂想了。
她拿起藥膏,一點一點的擦在臉上,臉上火辣辣的疼,不過只是小一會兒,疼過之後,便是一陣清涼。
第二天,鄭流月臉上身上都已經消腫了,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笑了起來,葉萌給的藥果然效果更好一些。
三天後,墨錦城的傷已經完全結痂,要想痊癒肯定還需要養好長一段時間,他沒有打算在這邊多待,再待下去,就要錯過他們之前訂好的婚期了。
如果錯過了,他便不知道什麼時侯才能將萌萌娶回家。
他跟葉萌商量了一下回去的時間,葉萌檢查了他的傷,已經可以出發了,於是兩人便定了第二天便出發。
宗政俊達挽留了一番,終究是沒能留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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