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久不知道她到底想賣什麼關子,繼續說道:「那我儘量盡我所能。」
金髮女郎微微頷首,做出一副任君表演的姿態。
「不看外表,單從脖頸和手的面板來說,你外表年齡是三十歲上下。你擅長利用自己的外貌來蠱惑人心,自信卻不自負,看似放縱,做事卻又小心謹慎,習慣觀察周圍,又可隨意控制腳步步伐的音量,說明你經常處理暗處的工作,像是詐騙,偷盜,殺人,販賣情報等工作。」
金髮女郎在羽久的聲音裡面抱起了手臂,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但是像你這樣吸睛的人卻是最近才出名,再加上明明為人忌憚,還能大大方方地在街頭出現,說明你並不是來自橫濱任何一個組織,不僅不畏懼任何黑幫,也不害怕官方組織。知道我與政府官員接觸,比起警惕,你的表現更多的是感興趣。這說明你非常擅長偽裝工作,也同高階政府官員有來往。那麼你所在的組織應該至少在國家裡面有影響力的,你的眼界才會那麼高,底氣才那麼足。」
「論在日本內的國際恐怖組織中,「黑衣組織」算是名列前茅,在日本暗網裡面的活動頻率也不低。有訊息說他們喜歡收集各領域的有才能的人,其中資訊通訊科技以及醫療是這裡面的重中之重。我還記得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你的第一句話是「聽說這裡有一名很厲害的醫師」。所以,我可能會覺得你應該就是來招募人才的黑衣組織成員,並且你一個人行動,說明你應該是有代號,且深受組織信任。」
說到這裡,羽久停住了自己的話:「我同你說話不到十分鐘,對你的瞭解也就這麼少,說錯的部分,還請海涵。」
金髮女郎原本想為羽久鼓掌的心情,被他最後一段類似顯擺一樣的話給澆滅了。但她也不至於變得冷漠。
「真是一點情報!你比我想像中的要聰明。你確實猜中了。那按照約定,我得給你一個獎勵,等你長大之後,我請你喝一杯苦艾酒。」
「抱歉,我不打算成年之後,還繼續喝酒。」
且不說醉酒經驗很糟糕,羽久覺得酒很難喝。他再也不想碰酒了。
「會這麼想的,果然是個小孩子。」她頓了頓,說道,「我的代號是貝爾摩德。組織讓我來邀請你加入。」
「為什麼是我呢?我對醫術並沒有前瞻性的理論,也沒有前沿性的技術。你們圖什麼?」
「自然是圖你的騙術。」
羽久的腦袋裡面冒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要不是她還沒有說完,他就想要跟她說,她是不是認錯人了。
貝爾摩德說道:「你也不必裝模作樣,能夠黑白通吃,玩轉港口黑手黨這老牌黑幫和正派組織,做雙面間諜,像是這種小支票也可以當做普通白紙來玩,這都已經證實了,你應該就是是傳聞中可以騙取五千億日元的天才詐騙師。」
「……」
這誰放出去的訊息?
他們怎麼得到這個訊息的?
是森鷗外做的嗎?
「如果你能加入我們的黑衣組織的話,你想當警察的夢也不是不可以實現。」
夏目羽久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我要真是詐騙師,我可以自己偽造證明當警察,何必需要多此一舉地加入你們組織?」
貝爾摩德笑道:「那畢竟是一戳即破的紙老虎。我們組織可以讓你成為真正的警察,不會被人戳穿,除此之外無論你做什麼事情,上層都有人照應你。你應該會很喜歡吧?」
「……」
夏目羽久不得不說,自己確實是心動。
不過換句話就是說,黑衣組織想讓自己成為警局的臥底罷了。
「你可以仔細考慮看看。我這個週日上午十點有一趟去美國的飛機,如果你想要加入我們組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