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很大,又沉又黑,無論什麼時候都引不起任何波瀾。降谷零從前認識他的時候,加上他不接近病態的膚色,總覺得夏目羽久並不像是真人。但人若不能從一而終地抱著同樣的偏見,那對方在你眼中只會不斷地朝著你接受、肯定和理解的姿態和印象靠近。
因為羽久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降谷零站在電梯裡面,不知道手腳怎麼擺放。但降谷零和羽久之間的僵持並沒有持續太久。羽久看到他之後,就對著他搖了搖手。降谷零遲疑了一秒,對著他點點頭,走出電梯門。
上次見面的時候,是在夜晚,就像是一場漫長又冰涼的睡夢一樣。但是這次見面是在白天,降谷零依舊沒有覺得有任何回暖。這個冬天來得早,必然一天會比一天冷,但什麼時候結束,他也沒有辦法得到確切日期。這場寒冷也註定像是城市患了重症一般,來勢洶洶,卻去如抽絲。
自覺走到人們視線之外後,降谷零才說道:「你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的?」
羽久總覺得這像是面對老師的那句「你自己做錯什麼了嗎」一樣,這種問題回答得準,就是有誠心,回答不準,就是給自己平添罪狀。羽久每次都說不到要點上,經常會讓老師感到煩躁和生氣。
羽久說道:「我沒有按你的想法做。」
「你心軟了。」降谷零十分平靜地說道。
該生氣的時候卻表情如常,甚至沒有表情,這才是最可怕的。羽久便沒有再輕易地說話了。兩個人之間只剩下腳步聲。
過了好一陣子,降谷零才開口說道:「所以,你之後打算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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