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嗎?不可能。
孫悟空輕笑,見這老者不肯將這些靈丹收下,索性直接收起來,輕聲說道:“您倒是看的很遠,小子自嘆不如。”
“哪裡,只不過死前的覺悟罷了,死在這妖刀之下要比那些妖蠻手中痛快得多,咳咳。。。”老者開口說道,身體之中突然傳來陣陣痛意,張口輕咳,鮮血噴湧。
孫悟空急忙伸手止住,輕聲說道:“生若如此,當無遺憾。”
“老朽讓恩人擔心了,說來老朽這一生真的是毫無遺憾,年輕之時手持戰刀,身騎戰馬,縱橫沙場,大破妖族,時至今日,老朽死前還能有得三位妖王同伴,有何遺憾?不過,雖然如此,老朽還是有一件事情不能放心下。”這老者輕聲說道。
孫悟空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小小一一而後說道:“是他嗎?”
老者點頭說道:“是啊,老朽這一生無求無怨,時至今日更是從未有所期望,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了,他還小,但是卻承受了他不該承受的一切,他還小,我卻沒有給他一個應有的童年,他還小,最讓我放心不下的就是他——還小。。。”
孫悟空眉頭緊蹙,望著這一一而後說道:“他的父母是誰,我可以幫你把他交到他的父母手中。”
聞言這老者眉頭緊皺,心中卻在糾結,究竟是不是要全盤交出。
孫悟空也算是看出了這老者的難言之意,而後說道:“如果實在是干係重大,就不要說了。”
老者搖頭而後說道:“並不是如此,只不過這最後就讓我自私一次吧,既然他的童年我沒有保護好,那就由我來保護好他的未來吧,我不希望他過本來註定的未來,所以我不希望他回去,拜託了,替我照顧好他。”
這一下孫悟空有些無奈了,難道要自己將這小孩收下不成?這孩子不過五六歲的樣子,跟在自己身邊多麼危險,何況這小子的身世都不知道,能引來三大妖王的追殺,想來定然不一般。
看著孫悟空眉頭緊皺的樣子,這老者一笑而後說道:“恩人,請您放心,不會白白願您照料他的,還有一物要贈予恩人,也算是報的恩人救命之恩吧。”
“什麼?”
“恩人,只求您照料他到十八歲,十八歲之後便可不需管他,任他去走自己的路便好。”這老者開口道。
孫悟空眉頭緊皺,輕聲問道:“好,我答應你。”
老者露出一個笑容,滿口牙齒早已被鮮血浸染,不過這笑容才是真正的舒心。
“這妖刀也一併贈予恩人,希望恩人能妥善處理。”老者開口說道。
孫悟空點頭:“放心,此物暫時會塵封一段時間,待到一個恰當的時機,我會將這妖刀交到他手中。”
老者雖然想要說什麼,但還是搖了搖頭道:“也罷,輾轉多手,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想想前路能有這樣一個小傢伙陪伴,定然不會悶的。”孫悟空開口笑道。
老者大笑而後說道:“老夫死前還能結交恩人,真乃人生大幸啊。”
“言重了。”孫悟空開口說道。
老者點頭望著孫悟空接著說道:“恩人,有酒嗎?老夫走前還想再飲一杯。”
孫悟空從仙貝之中取出兩壇百果酒直接遞給這老者而後說道:“百果酒,自家小釀,不成敬意。”
“百果酒卻遠遠沒有沙場上的烈馬酒有勁啊。”這老者大笑,笑容之中也是略帶一些的遺憾,最終還是沒能飲到當初沙場上的烈馬酒啊。
畢竟沒有誰的生命都是完美無瑕的,生命之中只有略帶一些遺憾,才算是真正的活過。
孫悟空並未說話,兩人痛飲,直接飲下半壇。
這老者大笑,嘴角帶血,而後說道:“那東西存於我的氣海之中,待我死後,這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