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找了間廂房,睡到晌午才起床。匆匆用過午膳後,忙拽著小七去滿春閣。不過此時的他心境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美女誠可貴,生命價更高。留得一根柴,哪怕沒洞燒。四大名。妓。他自然想要一親芳澤,但他更想打探到金關玉鎖訣缺失心法的下落。只要他能練成絕世神功,那還不是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就有什麼樣的女人。
小七雖然滿心的不願意,但怕徐君一個人會出事,還是讓馬伕趕了馬車,和徐君一起前往范陽城。
“小七啊,昨夜少爺要是非在房間呆一晚你會怎樣?”
小七瞪了徐君一眼道:“少爺,你若是硬逼小七的話,那小七隻能把房間讓給你,自己去別的姐妹那湊合一晚。”
“少爺要是不答應呢?”
“那少爺就不要怪小七了,少爺不會武功,小七可是跟著老爺學了不少功夫,已經達到混沌境巔峰了。少爺若是用強,小七隻能失手把少爺打傷,到時萬一傷到不該傷的地方,少爺以後就永遠不用再去**了。”
徐君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小丫頭片子也太狠了,會把他嚇出心理障礙的。
小七見徐君的表情,噗嗤一笑道:“小七從小和少爺一起長大,早晚是少爺的人,少爺何必急於一時。不過少爺要是想和小七在一起,就必須答應小七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徐君問道。
“少爺只要保證以後再也不去青。樓,小七就立馬嫁給少爺。”
徐君眨了眨眼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道:“那個小七啊,少爺還是不娶你了,你另找別人嫁吧。”
“少爺,你。。你去死吧。。。”小七面紅耳赤,粉拳雨點般打在徐君身上。徐君哈哈大笑,根本不以為意。男女間最大的樂趣就是打情罵俏,真要脫光了其實就那麼回事。
范陽城離泗水城大概有近兩百里,馬車足足行駛了五個小時才抵達。天色已經暗淡,黑暗驅走了光明,帶來無數邪惡,徐君迫不及待的讓馬車行駛到了滿春閣。
徐君剛下車,一群庸脂俗粉即將他團團圍住道:“哪裡來的公子,長得這麼俊俏,今晚讓奴家好好伺候一下公子。”
小七看著自家少爺被兩名花枝招展的女子生拉硬拽進滿春閣,嘴巴差點撅上了天。徐君的長相實在太俊美了,女人擁有一副傾國傾城的容顏不是好事,男人擁有太俊美的容顏同樣麻煩不斷。
滿春閣分為左右兩個區域,中間一條青石路直通大廳最深處的戲臺,把大廳一分為二,可謂是涇渭分明。左邊區域坐的多是粗魯的武夫和土豪劣紳,摟著姑娘正在喝花酒。右邊坐的則多是文人士子,一些自命清高的傢伙。
老。鴇。子是一名四十歲左右、臉上足足塗抹了能有半斤粉的胖婦人,她卑躬屈膝的對徐君說道:“這位爺,廂房已經被京城來的幾位爺佔了,您坐大廳可好。”
徐君皺了皺眉頭,明顯有些不悅道:“本少爺在此,哪他媽的還有爺,少爺我有的是錢,馬上給本少爺騰出一間廂房。”
徐君掏出大把銀票,晃得老。鴇。子口水直流。老。鴇。子咬了咬牙道:“這位爺稍等片刻,老。鴇。子和廂房的客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給爺騰出一間房。”
老。鴇。子上了二樓廂房,不過片刻即聽到廂房中傳出了暴怒聲:“誰他孃的不想活了,竟敢讓大爺讓出廂房。”
廂房**有三位客人,說話的這位體型極其巨大,燈光下和一座山一樣。另外兩位客人一人體型瘦小,一人身材適中。令徐君感覺奇怪的是三人統一穿著一件非常特別的衣服,像是一件帶帽子的超大號黑色披風,把人從頭到腳包裹起來,令人只能看到他們的面孔。
“你個莽夫閉嘴,我們來這裡辦事,不要節外生枝,這間廂房讓給他,我們坐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