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可是給劉雲軒樂得不行,跟蜜雪兒顯擺了半天。
“傑克,你這是弄了多少啊?”劉雲軒看著騎著小三輪車回來的傑克好笑的問道。
傑克騎的不是別的,就是常用的那種倒騎驢,這個是傑克在靠山村中的座駕。他很喜歡這種交通工具,路程稍遠一些的時候他就會騎著倒騎驢過去。他認為這個不僅能代步,還能運貨物,很不錯。就是技術不太好掌握,開始騎得太快拐彎的時候還摔了一跤。
“老闆,這是一個我看著很眼熟的人讓我幫給您帶過來的,說是這個做‘餑餑’好吃。對了,老闆,‘餑餑’是什麼?”傑克先從車上搬下來魚和肉,又遞給劉雲軒一個蛇皮袋子後說道。
“哦,一種小吃,這麼輕,到底是啥東西啊。”劉雲軒隨口的解釋道。這袋子看著挺大,劉雲軒一隻手都能拎起來,還真不知道里邊裝的是啥。
“喲,晚上你們算是有口服了。這東西我都有十來年沒吃過了,想吃可不那麼容易啊。”劉雲軒開啟袋子後先是眼睛一亮,這才感慨的說道。
“安迪叔叔,這個是什麼花麼?好多啊,還很好看,有粉的有綠的。”帕卡琳娜也探頭過來看看這裡到底是啥東西。
“這可是好東西啊,這個在以前的時候可是救過不少人的命呢。”劉雲軒從蛇皮袋中抓出一把榆錢兒深深地嗅了一口後放進嘴裡品嚐著說道。
如果不是別人給自己送來,自己早已經忘了它的味道。他小的時候還經常的往榆樹上爬,摘榆樹的花,也常常被鄉親們稱為榆錢兒或是榆樹串兒吃。
那時候都窮,家裡哪有那麼多的瓜果梨桃小食品的,榆錢兒、槐樹花可是他們童年時打牙祭的美味。自己在樹上吃個飽,再揪點回家做榆錢兒餑餑吃。
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榆樹越來越少了,就是在靠山村改造之前,整個村子裡已經沒有榆樹了。這童年的美味,他也是一直都沒有記起來。
“安迪叔叔,這個是藥材麼?”帕卡琳娜也學著劉雲軒的樣子抓了一把,先是嗅了一口,然後胡亂的塞進自己的小嘴兒裡,大口大口的嚼著。這個也很好吃啊,有著淡淡的甜味兒,還有一股清香的味道。
“這個也算是藥材吧,能清心降火、解熱去痰。叔叔說它能救命,是因為很久以前很多人的家裡都很窮,吃不飽飯。然後就用這個和著玉米粉當食物,才讓他們度過了好多艱難的日子。”劉雲軒摸著帕卡琳娜的小腦袋說道。
“安迪叔叔,那我們就吃一點點吧,剩下的留著給人救命用吧。”帕卡琳娜看著袋子裡的榆錢兒可憐兮兮的說道。
“小丫頭啊,現在人們生活都好了,對於這個可不是那麼需要了,不過這個做出來的餅子確實很好吃,晚上叔叔就給你做好吃的。”劉雲軒點了點帕卡琳娜的小鼻子說道。
這小丫頭,太乖巧了。看來自己也得努力了,趕緊的再生個閨女。這閨女可是爸爸的小棉襖,阿福這臭小子將來還不定咋氣自己呢。
“這個不錯,還挺新鮮呢,看樣是今天剛摘下來的。我們老家那邊倒是有一些,不過要是弄到這邊也該蔫了,不好吃。”梁樹過來也抓了一把放到了嘴裡。
他們這一代人,對於以前的事情還有些記憶,或是從老輩哪裡聽到的事情。對於這種東西那也是百吃不厭,並不是這東西味道有多甘甜鮮美,而是這裡邊有這獨屬於他們的懷念的味道。
邊上的傑克看著劉雲軒和梁樹兩個人在那裡憶苦思甜的樣子,是即高興又著急。
高興的是,這東西貌似老闆很喜歡,那自己就給拿對了。著急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這要是一會老闆想感謝人家一下,自己上哪兒找去。
也是沒辦法,傑克雖然會說華夏語了,可這段時間見到的華夏面孔也是太多。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