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中的小松鼠了,看來自己跟它還真有點犯向。人家跟小阿福玩了那麼久都沒是,到自己這裡就賞了自己一泡。
“靠,羞死老子了。”
剛剛站起身走了兩步,想要向著洗浴室走去的劉雲軒腦海中就響起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害得他都差點腳底下拌蒜摔個跟頭。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甚至有那麼一段時間他都念著盼著的想聽到這個聲音。正是他跟孩子們所聽到過的小松鼠“說話”的聲音。
想聽到的時候小松鼠不說,可是現在它竟然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劉雲軒腦門上的汗立馬就冒了出來。
要是大家都聽到了,這是要出大事兒的節奏啊。咋解釋?總不能來個集體幻聽吧?
緩慢的,將有些僵硬的身子轉了過來,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除了小阿福和兩個小丫頭的表情有點不對,其餘的人該幹啥幹啥。
好像、可能、大概,就自己和三個孩子聽到了,別的人都沒有聽到。
劉雲軒的大腦有點短路,然後又湧起狂喜。
從現在的狀況看,像自己推測的那樣這隻小松鼠肯定是跟空間男子有聯絡的。自己和孩子們與大家唯一的區別就是擁有空間,大家沒有。
以後也不用擔心小松鼠說話會被大家給聽了去,沒準這就是屬於啥空間內部溝通的方式。不用張嘴也能說話,這個倒是比較先進啊。看來以後研究明白了,就能跟孩子們說點悄悄話啥的。
“雲軒,你怎麼了?怎麼還不去洗?你喜歡這個味道?”蜜雪兒一連串的問話,打斷了劉雲軒的胡思亂想。
雖然說蜜雪兒跟唐深深正學習鑽石的切割工藝正起勁兒呢,可是劉雲軒這邊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也是聽到了一些。
現在看到小松鼠趴在一邊,卷著大尾巴害羞的樣子也是覺得有點好笑。不過這劉雲軒剛走到門口又轉過身來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給蜜雪兒氣個夠嗆。
他還以為劉雲軒這是又要耍啥寶呢,或者說是回來欺負小松鼠一頓。可你就是想欺負它,你總得先給自己拾到利索了啊。
“哈哈,這就去。阿福啊,先別管小松鼠了,跟爸爸一起洗洗吧,沒準剛剛你也不小心粘上了呢。”劉雲軒笑著對小阿福說道。
雖然說他猜測著是這麼回事,也得跟小阿福求證一下,看看剛剛聽到的是不是一樣的,順便的研發一下這種新式的溝通方式。
聽到了劉雲軒的召喚,雖然不知道他要幹啥,不過小阿福覺得也是應該洗一洗,萬一剛剛自己沒有注意到呢。
“爸爸,你這麼看著我幹啥?”來到了洗浴室,小阿福就看到自己的老爸蹲著身子傻傻的盯著自己猛看,就好象剛剛認識自己一樣。
小阿福不知道自己的老爸犯了啥毛病,不過這絕對不是正常狀態的爸爸,說著就伸出了小手去摸劉雲軒的額頭,看看發燒沒有。
“呃,阿福啊,剛剛你沒有聽到爸爸喊你?”劉雲軒揉了揉因為盯得時間過長,有些發酸的眼睛鬱悶的問道。
剛剛他就想研發一下這新的溝通方式,盯著小阿福,心中也不停的喊著小阿福的名字,他覺得這才是正確的開啟方式。
奈何盯了半天小阿福也沒啥反應,反倒給自己來了一句反問。
“爸爸,沒有哦。只有小松鼠才能在腦子裡說話的,我們不行呢。”小阿福搖晃著小腦袋說道。
“阿福啊,剛剛是不是就咱們倆和妹妹們聽到小松鼠說話了,媽媽她們都沒有聽到?”劉雲軒又接著問道。
“是啊,好奇怪呢。要是小松鼠不醉酒也能經常的跟我們聊天多好啊,也能知道它想得是啥。”小阿福有些鬱悶的說道。
“咦?對啊!兩次小松鼠說話的時候好像都是喝醉的狀態,看來我們以後應該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