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聶小二等人雖然驚訝,可他們也只是看熱鬧,並沒有真正知道張小花步法的含義。何天舒可是不同的,他可以說是教授張小花縹緲步的真正師父。也正是也練過縹緲步,也教授過張小花縹緲步,他才深深的驚駭,張小花的步法已經超出了他教授的範圍。
一方面呢,張小花現在施展的步法,很多都是他在縹緲步的功法秘籍上看到的,是他剛剛自己參悟透徹,還沒有教授給張小花的,還有些是他自己都沒有參悟透的,還在心裡琢磨的,別人看了沒什麼感覺,何天舒看了立刻就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很多步法中的疑問一下子就找到了答案。
另一個方面呢,是他早先已經教授給張小花的,可現在張小花施展起來,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跟他印象中的並不是一致,對於一般武功而言,若是施展的錯了,一眼就能看出破綻的,而張小花施展的,滴水不漏,並沒有絲毫的破綻可言,是故,何天舒也不能確定,這麼施展就是錯誤的。
突然,在何天舒的腦海中閃現一個念頭:到底是我在傳授張小花縹緲步呢?還是張小花在傳授我?
何天舒的疑問還沒有充足的時間思考,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張小花自然還是平局,看著張小花從擂臺上跳下來,聶小二幾人“譁”就圍了上去,皆笑道:“張小花,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就憑這殘缺不全的拳法還有莫名其妙的步法,居然能跟人家打平,兄弟們還準備在擂臺下接你呢,看來這心思都是白費了。”
張小花笑嘻嘻的連連拱手道:“僥倖,僥倖,慚愧,慚愧。”
張小花擠出來,看到何天舒閉著眼睛,似乎在思考什麼,也不敢打攪,就走到秦大娘面前,秦大娘笑著誇獎他道:“近月餘的時間,你就能把縹緲步領悟到如此境界,真是可喜可賀呀。”
張小花謙虛道:“都是何隊長教的好,我還是笨了點,那輕功身法一直都學不會。”
秦大娘道:“先把步法學好,也是不錯的。不過,我看你似乎還沒練到大成的境界,這縹緲步和你的那個拳法,還沒有很好的融合到一起呀。”
張小花點點頭,道:“是啊,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兩個武功總也拼湊不到一起的,看來我還得多練才行的。”
秦大娘點頭稱是,說道:“若是你能融合而來這兩套武功,那就是如虎添翼了,想必贏下比試應該不成問題的。”
這時,張小花突然覺得有人在拉自己,回頭一看,正是何天舒。
等何天舒把張小花拉到一個角落,小心地問道:“張小花,你這個縹緲步是不是還有別人教你?”
張小花愕然,搖搖頭。
何天舒又問:“那你沒把縹緲步讓別人看吧。”
張小花依舊搖頭。
何天舒這才鬆了口氣,不過,疑問更加的重了,又問道:“既然沒人教你,你也沒那縹緲步去請教別人,可這縹緲步後面的步法你怎麼就自己會了呢?”
張小花這才明白何天舒的煩惱,也是小聲說:“何隊長,我真沒找別人問,也沒別人教我的,您不是讓我看過後面的步法嘛,我都記在心裡了,自己抽空一練就會了呀。”
何天舒長大嘴巴,道:“一練就會了,你可真不怕說大話閃了舌頭,我可是參悟許久都沒悟通的,你這麼一練就會,豈不是打我的耳光?”
張小花漲紅了臉,連連擺手道:“我沒那個意思的,真是我自己練會的,可能練了五六遍吧。”
何天舒倒是想選擇不相信他的話,可事實就在眼前,不相信也是不成,他還是不死心地問道:“那我教你的步法,怎麼到了你的腳下就變了呢?”
“那個呀,”張小花也是解釋不上了,說:“我也不知道啊,何隊長,你教我的時候,我還記著呢,等我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