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長庚和尚在誇了幾句後,似乎不知說些什麼。
張小花有些急了,心想:“你也別虛頭吧腦的老說些廢話,淨誇我有什麼用的?”而且,見長庚和尚閉了嘴,趕緊就又施禮道:“那個,大師啊。有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長庚和尚聽了,稍微歪歪嘴,道:“張小花,有什麼事情嗎?但說無妨。”
張小花聽了,心中歡喜,立刻說道:“大師啊,剛才在擂臺之上,元空跟我打過賭的,要借貴寺的《達摩劍》劍譜給我看的,不知道這個賭注還作數嗎?”
聽了這話,長庚和尚甚是尷尬,說白了,他根本就沒想到過元空能敗給張小花的,只以為那是一句戲言,而且,他作為執法堂的長老,根本就沒有權力把大林寺的秘傳劍法讓別人觀看。
張小花這句話,真真問到了他的軟肋。
歐鵬見狀,心裡暗自叫爽,立刻呵斥張小花道:“張小花,長庚大師何等樣人?既然答應了你的賭注,自然會兌現的,你又何必現在提起?”
張小花無辜的說道:“大幫主,若是現在不說,等大師走了,我去哪裡找他?總不能追到大林寺吧。”
長庚和尚被兩人擠兌的,臉上陰晴不定,他是極想應承下來的,可又哪裡有這個膽量?
於是,思索了一下,道:“歐大幫主,你也不要再敲邊鼓了,老衲剛才是打了誑語。這樣吧,張小花,老衲不敢絕對保證你能看到那《達摩劍》的劍譜,等我回到大林寺,一定向住持彙報,盡力給你爭取,若是住持能同意,那是固然好,倘若不同意……”
說到了這裡,長庚和尚有沉吟一下。
張小花趕緊問:“那,若是不同意,今日這賭注就不算數了嗎?”
長庚和尚長笑一聲,似乎拿定主意,道:“倘若不同意,我就是拼了名聲和性命,也要讓你看一部大林寺珍藏的別的劍法,你看如何?”
張小花聽到長庚和尚要拼性命,以為他拼了性命也要給他拿到《達摩劍》的劍譜,可最後,聽他話鋒一轉,竟是珍藏的別的劍譜,不僅大為洩氣。其實對他而言,看什麼劍譜,都是好的,可聽張成嶽那般推崇,長庚和尚這時又推託,自然知道機會難得,也就先入為主的把目標定在《達摩劍》上。
歐鵬見張小花不言語,就說道:“張小花呀,不要貪心不足,長庚大師既然給你看的是大林寺的珍藏,必然是江湖中罕有的絕世劍法,劍法中的珍品,未必會比《達摩劍》差的,你又何必堪憂?”
張小花頓時又喜笑顏開,向長庚和尚再次施禮道謝。
長庚和尚瞪了歐鵬一眼,對張小花說道:“既然歐幫主這麼說,我也不好拿什麼殘次的劍法糊弄,那就以一年為限吧,一年之後的這個時候,你到我大林寺來,我給你觀看劍譜,你覺得如何?”
張小花哪裡有不樂意的道理,即便是現在讓他跟著過去,他也是願意,自然是點頭不已。
歐鵬見張小花跟長庚和尚定了一年之期,知道張小花沒有白忙活一場,這才擺擺手,讓張小花下去。
待張小花施禮告退,歐鵬才又問道:“長庚大師,這演武大會的比試,是否就進行到這裡?大師是否還有什麼安排?”
長庚和尚微微一笑,道:“老衲此次前來,是抱著增強兩派友誼,加強兩派交流的目的,如今,弟子們都跟貴派的弟子切磋過了,自然就是告一段落,也沒有什麼下面的安排,到這裡,就到這裡吧。”
歐鵬也是笑道:“實在是歡迎像大師這般的人物光臨我縹緲派的,令我派上下都是蓬蓽生輝。大師此次縹緲派之行,對我們縹緲派也是一種督促,我們縹緲派也是受益匪淺的,我覺得,大師此行是必然的,高瞻遠矚的,只有大師這般睿智的人才能有這等卓越的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