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著通知老弟一聲呢?咱們老哥倆兒也是數十年的交情,雖說幾年才見一面,可能伸手的時候,也應該伸手的。”
聶谷主抬頭看看正逐漸聽下的車隊,也是低聲道;“我也知道老弟出來一趟不易,咱回春谷自己能抗的事情,還是自己抗的好,若隨便一點動靜就要尋老弟,那老哥哥的臉上豈不是掛不住的?”
楊管事一聽,臉上動容,大拇指伸出道:“聶老哥果然好漢子,怪不得我們堂主高看你一眼,就這個氣度,老弟拍馬也是趕不上的。”
聶谷主嘿嘿笑道:“不敢,不敢。”
隨後又看看已經停下的車隊,道:“不過,楊老弟,這次倒真有一件難辦的事情,要請您老弟多多幫忙的。”
“咦?”那楊管事大奇,道:“這似乎是老哥哥第一次開口求我吧,若不是極為難的事情,你也不會開口的。”
同樣的,他也是看看停下來的車隊,低聲道:“這事兒一會兒再說。”
然後朗聲說道:“走,聶谷主,我帶你去拜見我傳香教的使者。”
聶谷主也是點頭道:“正有此意。”
說著,有回春谷的弟子,將楊管事的馬匹接住,聶谷主隨著楊管事徑直往車隊中間的那輛馬車走去。
還沒走到跟前,張小花神識中看到的那個蒙面的女子就掀開了車簾,走將出來,高高的站在馬車之上。
楊管事和聶谷主快步近前,楊管事介紹道:“聶谷主,這就是今次的使者,我傳香教內門弟子孔雀孔大人。”
聶谷主不敢怠慢,深施一禮,道:“老朽,回春谷谷主聶帥,拜見孔大人。”
那蒙面的孔大人將手微抬,輕聲說道:“聶谷主客氣,這一路上沒少聽楊耀說起聶谷主的事情,回春谷在聶谷主的主持下蒸蒸日上,很有一番新的氣象,讓本大人開眼不少的。而且,回春谷千年如一日的給傳香教提供幫助,讓傳香教受惠不少,臨來之時,家師交待過,要向回春谷表示我們的感謝。”
孔大人說話聲音並不大,不過在場每人都聽得清晰異常,就像是在耳邊說話一般,而且,那話語中透出無比的威嚴和不容置疑,聶谷主聽了,立刻躬身道:“不敢,不敢,孔大人客氣,令上也是客氣,能有機會為傳香教做事,是我回春谷的榮幸。”
孔大人雖說是感謝,可半點兒感謝的樣子都是沒有,聽了聶谷主的回話,很是滿意,點點頭,不再說話,回身進了馬車。
楊管事見狀,笑道:“好了,聶谷主,孔大人一路鞍馬勞頓,還是請孔大人早點兒進莊休息吧,等下午將回春谷的事情搞定,明日一早我們還要啟程的。”
聶谷主也是點頭道:“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孔大人,楊管事,請,請谷內休息。”
說完,歡迎的儀仗散開,中間分出一條大路,孔大人的馬車也不客氣,當先馳了過去,楊管事和聶谷主皆是步行,隨在一旁。
其它車輛也都隨著,一輛接著一輛,進了山莊,而聶倩虞等人,更是連傳香教使者的面都沒見到,小心的隨著馬車,回到山莊之內。
回春谷接待傳香教的使者已經數百上千年,各種的規矩早就熟練,就是招待這楊管事也是數十年的,一切皆不必細表。
且說,楊管事和聶谷主小心的伺候著,將孔大人安排到回春谷接待傳香教使者的閣樓內後,兩人才攜手來到回春堂內。
聶谷主不敢上座,非要請楊管事坐了,楊管事連連擺手道:“聶老哥,孔大人不再面前,老弟就不跟你客氣了,咱們是幾十年的交情,還虛套這些?你是回春谷的谷主,當盡地主之誼,這百花釀還沒有讓我嘗一嘗,怎麼就把這位置讓給我了?您老哥還是上座吧。”
見楊管事推辭,聶谷主一沉吟,乾脆直接兩個椅子都擺在一起,